东路军目前粮食还能支撑两个月,草料却要见底,最多只能支撑二十天。
他点点头,“先出来说话!”
刘奎走进堆栈,一名伴计见他是高美人的装束,便用糟糕的高丽语问道:“客长是从高丽过来?”
辽军大营顿时大乱,宋军投出火球就是信号,埋伏在东面的一万宋军马队迅猛杀来,刹时冲进了辽军大营内,一根根火把投进大营内,战马的马圈也被翻开,数万匹战马奔涌而出,向南面逃去。
次日一早,数十名跳水游过拒马河的兵士向耶律洪基汇报了被偷袭的颠末,主将萧韩家奴死在乱军当中,最后三万辽军终究全军毁灭。
“恰是!客长熟谙我家掌柜?”
莫亭传闻来人便是宋军谍报头子刘司马,他赶紧道:“本来是刘司马台端光临,小人失礼了!”
“启禀刘司马,之前我们汇集耶律乙辛谍报时,熟谙了他的车夫,他的车夫也是汉人,叫做韩平,此次他跟从耶律乙辛来东京后,便来找我喝酒,以是卑职便晓得了耶律乙辛的路程。”
刘奎负手走了几步道:“我想见耶律乙辛,你们感觉可行吗?”
因为宋军游骑几近每天早晨都会前来骚扰,巡哨和辽军怠倦不堪,不堪其烦,萧韩家奴不得不立下端方,如果只是少量马队骚扰,巡哨则发射鸣笛,只要大队马队杀来,他们才发射火箭。
大型投石机一向开到间隔辽军大营两百步外才缓缓停下,固然数千辽军严阵以待,但辽兵却看不见两百步外的投石机,就算是马队,也要在数十步外能看清。
莫亭想了想道:“我建议刘司马先不要见耶律乙辛,能够先见一见他的假子,叫做耶律善,汉名叫做王善,实际上就是一个汉人,精通乐律和蹴鞠,深得耶律乙辛的爱好,我们汉人有甚么费事想求耶律乙辛,都是向这个王善交钱,他就是耶律乙辛敛财的一条门路。”
耶律洪基越想越难以忍耐,他怒极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仰天跌倒,惊得四周侍卫纷繁上前抢救。
上一次宋军攻击辽阳府后,留下了数十名卧底标兵,同时生长了一批被辽国掳去时候不长,巴望回归大宋的汉人作为探子内应。
青州的客人是个切口,表示他来高傲宋,伴计眼睛一亮,赶紧抱拳小声道:“鄙人王文生,出身莱州水军。”
刘奎点了点头,“恰是,有他的动静吗?”
刘奎呵呵一笑,“用汉语吧!你们掌柜但是姓莫?”
“这个王善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