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不知好歹的老太太,触到了她的底线。
并且,是这老太太再一次无端先招惹了她。
白小时斜斜扫了白子纯两眼,收回目光,朝宋煜叮咛,“让她说。”
宁霜就是白小时的底线,没有人能出口欺侮她。
仆人和司机几近是把她抬到了车上,送她畴昔了。
那一刹时,几十双眼睛,齐刷刷落在了她身上,带着指责的,鄙夷的,讨厌的目光。
她晓得白子纯是用心的,用心让她尴尬。
白子纯却立即拿着切好的一片蛋糕,走到她面前,很大声地叫她,“姐姐!你明天为甚么不肯来我生日宴呢?我等了你好久!我跟爸爸说,你不来,就不切蛋糕!”
白小时盯着她看了会儿,俄然,朝她勾起嘴角笑了下。
然后走到集会桌前,用力朝集会桌劈了下去,折成了两段。
她在家底子没来得及换衣服,就穿戴简朴便宜的一身,顶着被打得通红的脸,去了大厅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