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却又止不住地哭,用掌心不竭擦着往外涌的眼泪,眼泪越擦越多。

倘若这是产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厉朝歌晓得了背后的真想,必然会鼓掌称快。

又或许,是因为她曲解了不该曲解的人,信赖了不该信赖的人。

厉朝歌正在卫生间用毛巾擦着脸。

她们没听到厉朝歌不准出来的叮咛,便自作主张,端着饭菜出来了。

事理厉朝歌都懂。

“都已经这么些年了,他的情意,您还不明白呢?”

哭了好一会儿,门口仆人听内里的声音小了点儿,才谨慎翼翼地拍门问,“厉蜜斯,饭菜都已经筹办好了,我们给您送出去好么?”

厉朝歌呆呆地看动手机屏幕,看着林依柳浑身赤裸,身上到处都是红紫的吻痕,就这么被媒体记者抓着一段狂拍。

并且能碰上这类事情的人,能有几个?

一边悄悄擦着厉朝歌的眼睛,一边柔声道,“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是我们二爷欺负了您呢,六合知己,我们二爷真是把您宠到了心尖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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