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平在内心猖獗的翻着白眼:“你给我说不可的机遇了吗?你这是告诉啊,还是跟我筹议呢?我要说不可,好使不?”
实在是刚才,他仿佛嘚瑟的有点过甚了,在没搞清人家的身份之前,就把话说的那么满,搞不好装逼不成反而还会被人家打脸。
这不是把脸奉上门给人家打嘛!
至于唐伟东是哪一类人,这个还用问吗?看看站在他中间的李平不就晓得了!
想到这里,裴延平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再看向唐伟东时,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惊惧。
唐伟东只是悄悄的点了点头,涓滴没有要送他出门的意义,裴延平也没在乎,再次向他们二人道别后,扭头就走,仿佛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对他来讲都是煎熬。
唐伟东直视着裴延平,沉默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后,这才开口缓声说道:“好吧,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如果肯定唐伟东不是骗子大忽悠,那……
“give me a face,唐总,你看是不是能够枪口举高三寸啊?”
李平看了唐伟东一眼,唐伟东没有任何的表示。
骗子就算装的再像,也有暴露马脚来的时候,看李平跟他的熟络程度,较着是熟谙好久了,如果长时候打仗下来,还不能看清一个骗子的真脸孔,那就只要一个能够了,——这小我并不是骗子!
繁华不能淫,繁华不装逼,尼玛,你奉告我,那要这繁华到底另有甚么用?
“那甚么,李哥、唐总,既然都凑到一起了,那啥,给兄弟个机遇,我做东,我们一起吃个饭吧?还请二位哥哥赏光啊!”
到最后,他只剩下哭丧着个脸,老诚恳实的站在一旁,像个被教员罚站的小门生,乖乖的听着二位大爷的“教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忙活一辈子,贫贱的时候,我给人产业孙子,繁华了,我特么还苟着,贱不贱啊?!
这些话,完整就是站在制高点上,用俯视的态度,以居高临下的姿势说出来的。
嗯,或者说他在装逼也行。
但欺负一个衙内,或者有必然级别的官员,这还是“喜闻乐见”的。好不轻易逮着这么一个奉上门的衙内,如果不拿裴延平乐呵乐呵,那多对不起这个奉上门的机遇啊!
前后挨次一变,主副位置马上倒置,意义就变得迥然分歧起来!
面对李平的直言回绝,裴延平不但没故意生不满,反而还得从速的应着:“嗳,那我们就改天。那甚么,李哥,唐总,那我我就先不打搅了,如果没甚么其他叮咛的话,我就先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