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加难了,因为直到现在,唐伟东还不晓得他们的名字呢。
推开一间房门,里边有几位缺胳膊少腿盲眼睛的残疾老兵正在谈天,保镳连长笑着跟他们喊道:“同道们,看看我把谁给你们带来了。”
保镳连长这时也冲动起来,放动手中的暖水瓶,紧走两步,来到唐伟东的身前,和唐伟东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同道,请止步。这里是慰劳团临时驻地,外人不得进入。”
县里为慰劳团安排的,拂尘洗尘的宴会,唐伟东并没有跟着掺杂。
很久以后,两人才松开,抹干了眼角的泪水,唐伟东看着保镳连长的头问道:“连长,你头上的伤……”
你道这位是谁?本来就是唐伟东之前去南疆慰劳,在病院遇袭的时候,曾经并肩战役过的那位保镳连长。
唐伟东点头苦笑,看来鄙夷链无处不在啊,即便是军队也不例外,老兵鄙夷新兵,上过疆场的鄙夷在火线的。
“同道,您好,我是来找人的。”唐伟东只好说道。
俄然间在这里碰到,两人抱着又是哭又是笑,此时尖兵也悄悄的退到了一边,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脸上暴露了深深的恋慕和敬意。
唐伟东恐怕上疆场这事在青山县里传开,从速拦住了保镳连长的话头说道:“别,别,我们还是按端方来,尖兵同道也是死守职责。”
东西太多,唐伟东拿不了,只提着那几条烟,就这么上了楼。
拿着暖水瓶的身影一顿,转过甚来看向了唐伟东,细心的打量起他来。唐伟东这才发明,看向他的此人,脑袋一边塌了一块儿,不由得心中一惊,赶紧问道:“连长,你的头……”
保镳连长昂着头,斜着眼瞪了尖兵一眼,有些不满的哼了声,对着唐伟东道:“一个没上过疆场的生瓜蛋子。”
唐伟东的模样,让尖兵警戒起来,就在唐伟东筹算想体例的时候,俄然看到一个熟谙的身影,拿着暖水瓶从房间里出来,唐伟东顿时大喜。
唐伟东刚到门口就被拦住了。
慰劳团的大多数人虽说是演员,但那也是兵,统统都要遵循军队的规律来。岗哨就是此中一项,唐伟东没想到在楼层走廊的最外头,竟然还安排了岗哨执勤,表白了外人不得入内。
顾不上尖兵的虎视眈眈,唐伟东大喊一声道:“连长!”
保镳连长瞪了尖兵一眼,疆场高低来的混不吝又发作了,霸气外露的指着唐伟东说道:“这是我的兄弟,我们一起在疆场上杀太小鬼子,别看他年纪比你小,当时但是真刀真枪跟小鬼子玩过命的,光手上的小鬼子性命就有好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