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滴!小宝子,你真是胆肥了,越来越没法无天,你跟谁俩呢?我被你们主仆俩折腾好几个月,辛苦费还没朝你们要呢,一个个的都给小爷摆神采,真是惯的你们哪!”
寒冬腊月,藏好户籍和银两,想要远走高飞。又被一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拦住来路,硬抓回云雾山,关了起来。
凌宸登上马车后的喋喋不休,吴岁晚是一个字都没听出来,只瞥见他的嘴巴开开合合,耳边响起的倒是别的的声音,有男人,有女人,有好人,也有好人。
“哎呀……你用哪只爪子挠的?给我看看指甲缝里,是不是另有我的肉呢?你这娘们儿…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哎?是三宝……”
你对我的喜好,说有就有,说没就没,我的去留全由你一人说了算吗?
太阳卡在山头,晚照雪山一片红,小山村十来户人家,烟囱上冒着青烟,袅袅温情。
三宝在棉袄大襟上,胡乱蹭了蹭手上的水渍,忧愁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晓得我们家将军的欢畅是真欢畅。难过却比见不着媳妇儿还更难过,谁晓得咋回事呢?”
三宝爬上来,不管不顾去拽吴岁晚,顺手对凌花花的肩膀捶了好几拳。
“夫人,将军就在不远处的小村庄里藏身,等您等的很辛苦。一会儿啊……如果晓得您返来了,还不晓得有多欢畅呢?”
吴岁晚任人宰割,憋屈得脑仁疼,又一声嘶喊以后,气晕了畴昔。
霜冻砭骨,北风呼号,她被扒光了衣裳,扔在一群男人中间,以供赏玩。
凌宸藏好了马车,背动手,吹着口哨,漫步返来。
吴岁晚啊了一声,又啊第二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惨痛。
凌花少名义上是个跑江湖的,但风鸦山庄的职位极高,作为独一无二的担当人,他从小到大的吃用享用不比大官家的公子差多少。
沈长戈心慌又心疼,手忙脚乱地擦拭吴岁晚的泪水,红着眼眶,不知所措。
凌宸嘚嘚一通,三宝和他唠不到一块儿去,真感觉没意义。
不知不觉中,马车愣住不动了,凌宸还抱着吴岁晚晃闲逛悠,不晓得如何哄劝下去。不想车帘被撩开,三宝瞄了一眼两人过于密切的画面,立马就炸了。
不知走了多远,吴岁晚抬不开端来,只感觉四周白雪晃眼。
从好久之前,吴岁晚就惊骇沈长戈,怕他反面离,怕他不罢休,怕他惹来的一堆污糟事,让她一同承担。
“你用你那小狗脑袋好好回想回想,小爷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比她都雅?你当小爷是甚么俗人呐?饿急了,啥都吃?你也真是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