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未轻煦再次伸手想要搂抱老婆,韩婵却对着他推搡拍打。
韩婵跺着脚,又哭又叫:“你还凶我,你对我一点都不好。自从结婚后,阿谁温温轻柔的轻煦哥哥就不见了,未府里的每小我都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马上带兵抄了宁安侯府,一个活口都不准留!”
未轻煦也很清楚,家里的每一次纷争,韩婵并非一点错处都没有。但在贰内心,韩婵还小,被惯坏了,她还不晓得作为老婆和儿媳该承担如何的任务。
三月初的都城,比往年寒凉些。山坡树林里的积雪尚未熔化,各处小水洼,晚间还会上冻。千家万户一如平常,早早熄灯睡觉。
“宋定波!”
“是,微臣领命!”
所谓伴君如伴虎,当今圣上大哥,皇孙年幼,稍有差池,太病院诸人最早遭殃。
御林军与锦衣卫同时出动,声声惨叫划破了宁谧的夜空,温热的鲜血熔化了水洼上的薄冰。
是夜风酷寒,更是对魏王在荣城集结两万兵马直逼都城的气愤与发急。
未轻煦比韩婵还要天真,他把老婆的率性妄为当作无知懵懂,还在胡想她有朝一日能够真正地长大。
锦衣卫批示使肖北海赶紧回道:“韩家女儿客岁六月嫁给了太病院院使的独子未轻煦。”
御林军统领宋定波赶紧上前领命。
未轻煦搬过韩婵的肩膀,再次捧过她的脸,耐烦道:“婵儿,那是我的母亲,心肠不坏的。我们为人后代,长辈再不好,也要包涵一点。如若你们产生一点冲突,我就闯到母亲院子里,对她发脾气,指责她的不是,我又如安在人前安身?”
封屏儿在门外提示了一句,韩婵立即喊道:“不去不去,今后我就在本身院子里用饭,我那里都不去……”
晚间,未轻煦回了府,方才踏进卧房门,韩婵便扑进了他怀里,哭唧唧道:“夫君,你可返来了……嗯……啊……”
子时末,肖北海和宋定波返来复命,一个时候抄了四府,诛杀一千三百五十一口。
“晓得了!”
宋定波走出御书房,正与锦衣卫批示使肖北海劈面相撞。两人眼神交汇,一息都不敢逗留,错身而过的刹时就已明白,今晚又是一场无情殛毙。
家家户户闭门熄灯,男女长幼都躲在黑暗中瑟瑟颤栗。都晓得出事了,天子陛下又大开杀戒了,都在等着天亮。
“兵部左侍郎,工部尚书以及韩家,企图谋反,马上抄家,一个活口都不准留!”
“好好好……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