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父亲母亲,这就是两个老不死的,他们欺负我……”
韩婵受不得刺激,拽扯封屏儿:“你去,快去,给我扯她的嘴,给我扇她的脸……”
韩婵惊惧,后退两步,扶住了封屏儿的臂膀。
固然她和沈长戈在荣城糊口,出来出来以将军夫人自居,但却不能表白身份,独一对外说的实话就是她娘家姓韩。
她不能对沈家老伉俪如何样,还动不得阿谁乡间丑女人吗?
“闭嘴!”
女人们打作一团,男人们围成一堆,气度的将军府内院,热烈的像菜市场。
韩婵自认曾经是高门贵女,现在是将军夫人,揉捏一群乡间土包子,必然很风趣。
吴岁晚长年被吴六子吵架,沾着一点逆来顺受,面对欺辱反应痴钝。
兰溪抱着韩婵的腰,孙氏掰扯她的爪子,封屏儿含笑,立在一旁瞧热烈,三宝、沈契和其他下人不好对着几个女子伸手,只在中间虚张着臂膀,动嘴劝架。
“夫君,你可返来了,他们欺负我,他们打我骂我,他们想要杀了我……”
韩婵理亏,一时语塞,孙氏故作迷惑:“作为沈家的主母,为宗子娶媳妇,三媒六聘登的是吴家门,娶的是吴家女,我如何就向来不熟谙你这韩姓女人?”
“来人啊,把这几个狗东西给我打出去!”
“两个老不死的带着一个丑八怪,敢在将军府里对着女仆人猖獗,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三宝在一旁急声提示:“韩蜜斯,请重视言辞,你面前站着的白叟,但是将军的父亲母亲!”
找到依托后,心中稍稍安宁,韩婵立即冲着沈契呼啸道:“你算个甚么东西?也敢来威胁我。如果在之前,你们沈家想登我韩家门提亲,都是要被仆人打出去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现在我能下嫁给你儿子,你都该三跪九伸谢彼苍,你也该回你家祖坟看看,有没有冒青烟……”
“打成这个模样,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