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时候,身后的寒气更加浓厚了。

每次逗他,这幅妒忌的模样都能让风倾高兴好久,现在光是设想,她嘴角又挂上了笑容。

本来,是觉得她的冷酷是因为他坦白身份吗?

他仓猝解释道,“我不是,不是用心坦白着风女人的,而是出门在外身边不便利相告,风女人拯救之恩我没齿难忘。”

就算不今后看,风倾也能够设想现在阿墨的醋意多么稠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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