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歌昂首,看了如酒一眼,见他行动之间有所拘束,笑道,“如何,因为我在,你束手束脚了?你甚么性子孤不晓得,小时候尿床只晓得哭,还是孤给你坦白措置的。在孤面前,就别压抑了。”“皇姐,哦不,女人,我们走吧!”燕如酒回到皇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