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排闼而入,却没有瞥见宁夜的人。
若没有那一遭,宁夜不会只是个杀手,而是金尊玉贵的丞相府嫡宗子!
当时年纪太小,记不得家人,只是模糊感觉另有个很心疼他的哥哥或者姐姐,到底是哥哥还是姐姐也记不清楚了。
本来一向讳莫如深很难打动的夏眠,就这么主动地投诚了,并且诚意实足。
可如歌却没有设想中的那么高兴。
时候刚好符合,如果夏眠没有认错的话,十有八九,宁夜就是丞相府失散多年的儿子。
将殷殷切切留在东宫不肯走的夏眠打发走,如歌才走向了宁夜的居处。
不知不觉间,如歌已经到了宁夜住处。
“到底如何了?嗯?”
本来对丞相的家事不感兴趣的她,现在触及到了心上的人,顿时明白了夏眠的表情,恨不得将当年弄丢了宁夜的人千刀万剐才好!
迫不及待的、炽热的吻裹挟着专属于宁夜的体温澎湃而来,很快就夺走了如歌的神智。
“夜,如何了,是不是国色阁有了困难?还是东宫内里下人让你不欢畅了?”
内里亮着灯,如歌抬手便发明门开着,轻声扣了两声。
熟谙的气味让如歌卸下防备,听任本身密切。
那手指矫捷,束缚住纤细腰肢的宝石腰带瞬息间便掉落在了地上,如歌的外套松开了。
“是殿下吗?”
夏眠仰仗宁夜酷似生父的长相认定了他就是丞相府失落的嫡宗子,她还奉告如歌,亲弟弟身上的后背处有一处新月形的胎记。
沉着的大脑仿佛也跟着宁夜的行动开端浑沌……
宁夜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没有说话,如歌却感遭到他摇了点头。
刚一回身,就被宁夜堵了个严实。
本该是天之宠儿,出身优渥,却因为被人暗害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如歌现在对宁夜只要满心的心疼。
夏眠一向寻觅证据,可没找到,加上丞相大人偏袒,一向没能将那对父子何如!
宁夜还是没说话,只是揽着她腰肢的手渐渐越来越紧了。
就在这时,一具温热的去体贴上了她的后背,一双强韧有力的炽热大掌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她。
哪怕不消考证那胎记,夏眠也认定了宁夜,如果没有血缘干系,天底下那里有如此长相类似的人?
宁夜还要持续行动时,如歌俄然按住他的手,转过甚和他面劈面。
“出去吧。”
“我本觉得此生都再也寻不到弟弟了,现在殿下让我能见弟弟一面我感激不尽。如果能让我姐弟相认,此生我夏眠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