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伏在夏眠背上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了小时候的画面,仿佛很小的时候,他也被阿姐这么背过。
宁夜仿佛发觉到了夏眠的心机,也就没有回绝。
并且昨日,的确是如歌孟浪了……
“对,呵呵,你说得对。”夏眠讪讪地答,就是神采有些生硬。
“阿姐,莫非我说的不对么?”见夏眠神采奇特,宁夜迷惑地问。
是以,一向到进入了天子地点的寝宫,宁夜都有些惴惴不安。
夏丞相一看到如歌,以及如歌身边站着的一个漂亮青年,那里另有甚么不懂的。
她一张老脸又红又白,顾不得君臣之礼大声指责道,“太女殿下,你胆敢欺瞒我丞相府至此吗?和我那逆女偷龙转凤就不怕犯下这欺君之罪,被陛下惩罚吗?”
夏眠的情感还是有些失控,拉住宁夜的手声音哽咽。
顿时,她就被宁夜胳膊肘往外拐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夏眠:……
只是一对新人还没有见到天子和皇正君的面,就和仓猝进宫来,身后带着爱子前来哭诉的夏丞相撞了个正着。
这么多年,她没能做好一个姐姐庇护好弟弟,现在这最后一次,如何着也要好好地送阿弟出嫁。
一则那是皇太女,也是她今后的顶头下属。
二则,如果她敢说一句不对,转头就和本身弟弟闹翻,或者转头就被这个傻弟弟奉告了皇太女可如何办?
丞相府门口处,姐弟两个依依惜别。
遵循端方,新人第二日就要去给天子皇正君存候的,但是因为新婚夜闹得有点晚,如歌和宁夜都起晚了。
直到此时,那种分开娘家的不舍才从宁夜内心上涌。
当孟浪两个字从如歌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旖旎的画面浮上脑海,宁夜一下子就脸红脖子红了。
这时,如歌握住了他的手,含笑道,“别严峻,记得孤刚才说的话便是。”
夏眠这内心顿时就不是滋味了起来。
东宫洞房花烛,龙凤双烛整整燃烧了一夜才停歇。
夏眠双眼垂泪地哭诉着,谁知宁夜倒是拍了拍她的手背,暴露清浅的笑容来,“阿姐不必担忧,歌儿会对我好的!”
内里有婆子催促良辰吉时快到了,夏眠也就不便和宁夜多说,一起背着他上了花轿。
遵循弟弟这个对皇太女断念塌地的模样,夏眠感觉被打小陈述非常有能够,哪怕本身是亲阿姐!
“阿弟,是阿姐不好,这么多年让你刻苦了。成果刚认回你来,还没有纳福就要成为别家的人了,阿姐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父亲临终前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