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座连余光都懒得恩赐，飞过庙门，直奔明月楼而去。
与那一座破败都城比拟，悬天山好像一颗坠落人间的灿烂星斗。
“不堪闻？”白泽细心想来，从未传闻过这个名字。
“如许，我教你一种剑诀，你试着看能不能看清楚佛龛里的剑到底是甚么模样。”白泽考虑半晌，说道：“记着，只看一眼就行，千万别试图把剑从佛龛里弄出来。”
“我是说，那把剑，那把大到难以设想的剑，叫‘不堪闻’。”空空说道，“那三个字，就刻在剑脊上，吞口上面一点的位置。”
白泽又问：“你肯定你变更佛龛开释剑气时，除了很累，没有其他感受？”
“好。”
悬天山。
“真没有。”空空说道，“你说的命元、神魂甚么的，过分吓人了吧？如果催动剑气要支出这等代价，那这佛龛里的剑，岂不是一把魔剑？”
保卫庙门的玄天宗修士目睹王座登天而来，尽皆昂首施礼，恭敬说道：“圣尊！”
佛龛当中，迷雾如潮流般退去。
现在他练的就是慈航圣印。
两人论道传法不提，如此大半日畴昔，夜幕时分，公子玄的声音从屋别传来：“道长，打搅了。家父想请道长小酌两杯，以表谢意。”
到底是昆仑秘境里的东西，实在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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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空空虽早有思疑，可这话真从白泽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非常惊奇，“这么小的佛龛，内里能藏剑？”
红雀垂眸，不敢出一言以复。
这炼法有四重境地，别离是：六识境、观想境、空明境、琉璃境。
禅房当中，那剑客盘膝而坐，说道：“小徒弟，可否为我护道一程？”
夜色浓烈。
“那不可。”空空说道，“这东西不让讲的。”
“记着了，放心吧。”空空说道。
禅房当中，白泽笑道：“酒就不必了。少主请回，贫道已有邀约，要往别处吃酒。”
“那多没意义。”白泽说道，“不学。”
“芥子纳须弥，你应当比我懂。”白泽惊奇道，“圆通大师和空禅师兄没看出来这内里有剑？”
“不必了。”空空小声道，“你想问‘慈航圣印’吧？我们悬空寺最强的炼魂之法，便是慈航圣印。”
“讲讲？”白泽问道。
这一刻，北风过处，尽是萧杀。
“看到了……”
不。
抻座负手立于都城破败的城头，放眼望去，满目疮痍。
白泽不放心，又花了一炷香时候确保空空已经把握剑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