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轻浮的浪荡子,如何能配得上镇西将军之名!”世子妃周氏满面羞红,内心啐道。
贺良只当没瞅见。
直戳得琴女浑身炎热,口渴难耐。
梁茂业毫不奇特,以孤城的邪佞,绝对无能出把梁王府高低直接推出去顶罪的事情。
梁茂业蓦地回神,看向食铁兽背上的男人,又重视到他怀里那衣衫不整的琴女。
梁茂业不及多想,闻声孤城问话,深吸一口气,抬高声音,说道:“将军劳累,还请将军殿堂饮茶,详谈此事。”
“世子爷?”孤城说道。
梁茂业定睛一看,那头颅不是赵震又是何人?
另有没有更多,天晓得。
好歹世子爷事前做了筹办,把周氏带了出来,明白奉告孤城这就是世子妃。不然以孤城的尿性,真无能出半夜偷偷摸摸溜进人家内室,一顿操纵,把人直接摆置了这类荒唐事。
那方匣在地上滚了几滚,合盖脱落,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就那么滚了出来,停在梁茂业脚边。
可难堪的不止是世子妃周氏。
世子妃周氏搀扶着梁茂业,在一旁带路。
“好说,好说。”梁茂业陪笑,说道,“将军请!”
梁茂业陪笑道:“将军,内里请?”
那将领身材高大,面庞粗厉,背上一口乌金狂刀有平常一人大小,把握神骏龙鳞马,一言不发,甩手将一口方匣扔在地上,收回“砰”的一声。
孤城斩杀赵震,意义很较着。
“放你娘的屁!”孤城破口痛骂,将梁茂业骂得当场板滞,仿佛是难以置信,那阴柔将军竟然如此粗鄙。
“何意?”孤城将目光从那风味犹存的美妇身上移开,舔了舔嘴角,嘲笑道,“本将顺手为世子爷清理府中的毒虫,世子爷不但不心存感激,反而来诘责本将军,这又是何事理?”
孤城眯起双眼,似笑非笑。
世子妃周氏目睹天井里的惨状,本就已经神采惨白,胃里翻江倒海。现在赵震的头颅甫一滚将出来,那中年美妇惊叫一声,终是忍不住,弯下腰,用力干呕起来。
难怪王上会把他调派到西境这局势错综庞大的处所,担负镇西将军,总领西境十八郡军务。
另有白泽。
“世子爷,你不必跟本将客气。”孤城把手从琴女的亵衣里抽了出来,惹得那琴女一阵颤抖,紧咬嘴唇,用力夹住双腿,几乎一泻千里。
梁茂业暗自倒吸一口冷气。
梁茂业胖是胖了些,可并不傻。能当上梁王府门客,不说聪明绝顶,起码算是有些手腕。别的不说,只是那邓印河,远不该做出围歼仙门至公子这类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