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取了。”白泽说道,又喝了口酒。
“道门三柱,师父修的道心,我恰好要修道意。嘿嘿,我这门徒做的,真是违逆。”白泽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但我信赖,师父他必定还活着。老头子说了,我这么不听话,对我没甚么希冀。他独一的盼望,就是等我今后出息了,娶媳妇了,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女人也行,他要好好教他的徒孙,不像我,每天跟他唱反调。”
“你太弱了。”黑衣少女乜了白泽一眼,通俗的眼眸里说不出是调侃还是倾慕,“本女人不喜好拜倒在我石榴裙之下的男人。我看中的男人,不管做甚么,都应当在我上面,能征服我,而不是被我骑在身上,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