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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题目,他曾在柳庄郊野,问过谢玄。
白泽赶到藏经阁,心知让他一一去找,无异大海捞针,因而直接找到太上长老李怀山,申明来意。
白泽听来,内心久久不能安静。
“要我说,二者皆可登临天道颠峰,只是门路分歧罢了。”谢玄最后如此说道。
“太上长老,长辈有一个题目一向郁结心中。”白泽说道,“仙门文籍记录,白日飞升的神仙,是的确有的。可为何江湖见闻,却又对此非常思疑,乃至有人感觉,文籍记录的飞升一事,尽是传说呢?”
“厥后你二师父也分开了中州,出走北境,终究落脚仙门坐忘峰。”李怀山说道,“没人晓得当年产生了甚么。宗师上山之前,与掌西席兄论道七天七夜。厥后掌西席兄感慨万千,对我们这帮老骨头说:‘我等朽木竭尽平生想要到达的境地,在宗师眼中,不过尔尔。’若非你二师父心灰意冷,恐怕早已是陆地神仙了。”
“甚么?”白泽吃了一惊。
“太上长老,莫非藏经阁里,也没有合适简溪修行的功法?”白泽表情沉郁,如果李怀山点头确认,那么他只能去拜访其他六峰的庙门了。
李怀山哈哈大笑,说道:“你说的对。”
“太上长老,你的意义是……天门,并非是独一的?”白泽心中惶恐。
白泽惶恐道:“师父年青时竟然如此生猛?”
谢玄喝了口酒,说他并非朽才,不知无天禀如何修道。可厥后谢玄又奉告白泽,九州天下,也曾有过百年不遇的蠢材,博得了剑仙之名。
言下之意,这藏经阁里天然是没有白泽想要的东西。
“如果独一天门,为何那天门只要纯粹剑修能开得,三教其他七境大修士却开不得?”李怀山反问道,看着白泽,“老夫传闻,从昆仑秘境出来,你偶然喜好练拳。白泽,你且记着,虽说万法殊途同归,可拳毕竟是拳,剑毕竟是剑。过于沉湎拳道,你手中的剑,便不再纯粹。”
白泽一看李怀山的反应,就知不妙。
李怀山哈哈大笑,笑声超越藏经阁,响彻云霄。
白泽大失所望,忍不住感喟道:“这真是天意弄人。”
李怀山说道:“你小子可晓得,宗师当年在中州闯荡时,但是号称半仙。说来也风趣,你大师父师承老剑皇陈忘生,人称天年子。可你大师父最对劲的不是你师爷传下来的天年神术,而是剑术。”
既有对谢玄一指断天机封闭天门的畏敬,又有对那老头子每次半夜梦回大喊陈蒹葭名字的痛心。
“仙门开宗立派以来,从未有过风水双灵根的大修士。”李怀山点头道,“如果龙虎山那位还没走,或答应以向他问一问。老夫镇守藏经阁数十载,不说遍观藏书,可这楼里有甚么,老夫还是略知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