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用木棍拨了拨柴火,说道:“梦里。”
恍忽间,他看向妆台上的铜镜,只见镜中人已经是青年模样,亦着喜服,剑眉星目,端是俊朗。
“这是当然。”蜃楼笑道,“世人皆以五感所及为实在,可我却感觉,梦境也是实在。如何,你敢与我玩这场游戏吗?”
白泽愣了一下,猛地转头,身边风景飞速窜改,四下那里还是甚么洞府,清楚就是洞房。
“梦境已经开端了吗?”白泽用菩提神光映照四周,却不见涓滴幻象幻灭的迹象。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吃饱喝足。期间黄缨见白泽解下腰间葫芦喝酒,表示她也想喝,白泽略一踌躇,还是从古戒里取出玉杯,给黄缨倒了一杯。
白泽的手指再度碰触那本来是幻影的女子,这一次,却实在感遭到了卢凝仙子温润的肌肤。
“困了就安息吧。”白泽在地上铺了一张丰富的毛毯,又取了一张给黄缨当被子用。
“我胡涂了,请娘子惩罚。”白泽笑了起来,说道:“温酒待君归。”
白泽抓住女子皓腕,只觉面前之人分外奇特,一会是黄缨,一会是余幼薇,如同雾里看花,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黄缨,还是余幼薇?蜃楼,你想玩甚么花腔……”
黄缨神采有些羞怯,说道:“脚有点疼……”
白泽看着黄缨被火光晕染的面庞,目光深沉,不知在思考甚么。
但是诡异的是,白鲸径直穿过了树妖藤蔓,仿佛那藤蔓竟是梦幻泡影,并非实在存在。
“又是幻景?!”白泽心中震惊,菩提子神光还是,按理来讲,又是幻景,他应当能等闲看破才对。
“没甚么,随便问问。”白泽从古戒中取出香料,洒在烤好的野兔身上,撕了一只兔腿,递给黄缨。
“天然是有的。”蜃楼笑道,“你若挑选好梦,胜负便在这位美人儿身上。你若挑选恶梦,胜负便在你身上。赢的前提很简朴,从梦中醒来便是了。如果你赢了,你们便能够分开这里,前去终究岛屿。如果输了,呵呵,你们都要死在这座岛上。”
白泽再也没法辩白真伪,只觉心神轰然一震,抱住面前的人儿。
温香软玉在怀,白泽心有异色,目睹黄缨状况不大对劲,真元一运,竟然发明面前之人体内妖元呆滞,身上的伤痕血珠未干,看起来楚楚不幸。
如同那在男人怀中承欢。
“你感觉,我会在乎这两人的性命?”白泽嘲笑道。
“比如说靠近我?”白泽笑了一声。
精密的吻,逐步缠绵悱恻。
“夫君如何喝了这么多酒?”那榻上娇娘翻开珠帘,徐行走来,扶着醉意昏黄的男人,柔声抱怨:“王瀚他们也真是的,给你灌这么多酒。师兄他们也没拦着些么?常日里,二师兄不是最疼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