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冥御风看着薛柔儿说,“但你做了对不起朕的事情,你方才已经承认了,冥煦差点害了朕的性命,你也很清楚。你们母子,明日便到护国寺清修吧,没有朕的号令,此生不得分开护国寺。”
薛柔儿俄然笑了起来,一开端是降落的笑,然后声音越来越大,笑着笑着就哭了,泪流满面地看着冥御风,喃喃地问:“在你内心,我究竟算甚么?你可曾有一刻真正爱过我?”
“你做了甚么?”冥御风看着薛柔儿冷声问。
“你本日必然要见朕,是想做甚么?”冥御风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窗户开着,冷风吹拂着他那头如雪的银丝。房间内里点了灯,照得他那张冷肃的脸忽明忽暗。
“你的意义是,错都在离玥?”冥御风冷声问。
“坐下,说吧。”冥御风神采淡淡地说。
薛柔儿还是在号令:“为甚么不杀我?你杀了我啊!但是你杀了我也没用,以你的脾气,你不成能会杀了我们的儿子!只要你活着,你看到煦儿,你就会想起我,你永久都别想忘了我!”
“这件事,朕已经决定了。你和冥煦犯的错,朕便是正法你们也不为过。看在那些年你为朕吃了很多苦的份上,朕只是让你们去佛前清修,如许也是为了庇护你们。”冥御风看着薛柔儿说,“不然等冥修改式即位,他更容不下你们。”
“也没甚么……”薛柔儿笑着说,“不幸皇上阿谁时候还一心疼爱她,就连为了母后抽泣,都要背着她,怕她难过。但我总不能让母后白白死去吧?以是我把皇上藏起来的那封遗书,给叶凝香看了。”
“薛柔儿,你是个疯子!”冥御风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他如何都没想到,当年害他的人,竟然会是看起来和顺无争的薛柔儿。只能说,薛柔儿藏得太深,演得太好了。
薛柔儿毫不踌躇地点头:“没有!”
“还差点儿。”穆妍唇角微勾,“用饭吧,吃完早点歇息,明日一早我们就解缆,争夺早点追上你小天儿叔叔和素素姑姑。”
薛柔儿点头:“臣妾不是阿谁意义,臣妾只是想为煦儿求个情,皇上管束他,惩罚他,都是天经地义的,但是请皇上看在父子血亲的份儿上,再给他一次将功赎罪的机遇,他今后必然会好好听皇上的话,臣妾也会更加峻厉地教诲他的。”
冥御风面色一沉,起家去了薛柔儿住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