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尾随庄主而来,无法奴婢轻功不及庄主,这才迟迟赶来。幸亏有太子殿下在,不然庄主难道要被那些追杀庄主的贼人所害?不幸庄主这一昏倒就是三日……”
“不对,本庄主不是在小月月房中?怎会在此处?”
伊莲一惊,“奴婢辞职,庄主,您与太子殿下渐渐聊。”
伊莲底子没瞧见,她提起“沐浴换衣”几个字时,楚桀阳的眸中隐着某种暴风骤雨般的杀意。
“本宫偶然指出你身有恶疾一事,这般说出来不过是为让你明白,本宫并无轻视你之心。你心下气愤也是该当,却不该这般唾骂本宫百口,你当知本宫百口乃商兀皇族,公开唾骂皇族会给你招来祸端。”
这才是普通的楚桀阳。
王妃……
“出发回君都,至于马车,不必改换,本王乘坐这辆便可。”
顾月卿又从身后拿出一个食盒放在桌上,“这是倾城叮咛底下人在小镇上买的点心,刚才倾城尝过一块,味道极是不错,王爷路上如果饿了,可用来填填肚子。”
再则,现在皇上病重,朝堂之事多由他这个摄政王来措置,她的人并未传来朝中有人可代摄政王措置朝政的传言,如此,便是说君凰在分开君都时并未做任何详确的安排。
却为何从未有人思疑过她是女儿身,不但因她武功高又将樊华山庄掌管得井井有条,还因她现在已有二十三岁。
略微不天然的退后一步,“王爷既是在此,想是这两日都在赶路得空还是吃药膳,解毒之事不成半途而废,倾城的血于王爷身上的毒有压抑之效,这般几日的车程不食用药膳想来于解毒也无太大影响。”
低头一看,身上的衣衫都换了,樊筝心中一惊,拢着衣衿看向楚桀阳,“你……本庄主的衣衫是你换的?”
这般之下,他若分开太久,朝中之事又由何人措置?
“那奴婢先辞职。”
很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游移着持续道:“身有恶疾这等事,亦非人力所能摆布,你不必心生自大,摆布本宫也不会嫌弃于你。”
樊筝却为伊莲的话一愣,而后轻哼一声,“他守着本庄主?怕是想肯定本庄主是否断了气吧!”
樊筝的神采变幻莫测,一口气堵在胸口,是肝火!
清楚庄主才是她的主子,伊莲却莫名不敢违背太子殿下的号令,实在是,太子殿下刚才的目光过分吓人。
已修,明天见
翟耀心底一番感喟,却并未质疑君凰的决定,直接跳上马车,驾车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