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君凰牵着,两人徐行走到长廊绝顶,推开房门。
“然我寻你是必做之事,便是不能以和亲之名入君临,我亦可寻其他体例名正言顺悠长在君临逗留寻人。摆布我要寻之人不是你便是皇兄,以我之能,信赖纵是保卫森严如摄政王府也一样入得。届时必能与你相见,待将你认出,断不会晓得你身中剧毒而不顾。”
君凰此人,便是仅相处几日,顾月卿也晓得他说到做到。闹归闹,哪能拿身子安康开打趣?
顾月卿也抬眼看他,“寻你。”
若真要打起来,莫说他身上有伤,便是无伤,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分出胜负。再则,刀剑无眼,他又如何会与她脱手?
拐角处摆放着一个花瓶,花瓶中正插着几束盛开的海棠花,模糊还能闻到海棠花香。
顾月卿直想问他,青竹院无婢女服侍,莫非他的月华居便有?
君凰松开顾月卿的手朝那只鹰走去,而后也不避开她,直接从鹰的腿上取下信筒拆开来看。
待马车停好,君凰方扣着她的腰将她抱起,顾月卿缓缓展开眼,想是睡得有些懵,盯着君凰看了一瞬,眸色才垂垂腐败,“王爷身上有伤,我本身走便可。”
君凰看着她一瞬,而后直接将她扣紧在怀里,脸埋在她颈侧,闷闷的笑着,“卿卿,你好生敬爱。”
彼时顾月卿调息一阵后,竟就这般靠着君凰睡了畴昔。
抬手捏捏她白嫩柔嫩的脸颊,“如此说来,你这平生必定是本王的人?”
“夙来家法需一家之主来立,你此般家法不当,本王欲要重立!”
而后君凰便停下步子,直直盯着她,“倘若当初本王未接下赐婚旨意,你若嫁与旁人,但是也会如待本王普通待他?”
“嗯?”
正在打量,便听到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昂首看,竟是一只鹰落在窗台上。
“自来家法订立便没有改换的事理。王爷此番若将我松开,家法可暂缓,若不然,摆布王爷身上有伤,也不是我的敌手。”
还时不时蹭着她的脖颈,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是她第二次踏进此处。
见他胜利变了神采,顾月卿沉寂的小脸上,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邻近亥时,马车到摄政王府。
待看到上面的内容,神采好似有几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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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之事今后再议,你且先将我放下,不然家法马上履行。”
也不知是因着他拇指的摩擦,还是因着他以这般模样与她说此一番话,脸颊有淡淡的红晕。
君凰直接含住她的唇瓣,将她未出口的话堵归去,“本王这便松开你,家法之事莫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