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王妃的身子并无甚大碍,就是体弱了些,常日里好生将养着便会渐渐有好转。部属观王妃脉象,当是在自行保养着,刚才部属也与王妃的婢女确认过王妃常日里服用的药方。部属所开方剂与王妃早前服用的不会产生抵触,反而能有相辅相成之效,王爷且放心。”
周子御直接被他吓得几乎跌坐在地,“景……景渊,本公子究竟那边获咎了你?竟要如此吓本公子!”
“不必多礼,既是王爷着府医来为本宫相看,便劳烦府医。”
“是。”
摄政王府的府医,亦是跟从君凰多年的军医,不过是现在战事停,他暂住王府中。
半夜会比较晚
仓促赶来月华居,满头的汗,那里另有半分昔日里的风骚俶傥?
如此,府医的医术胆识皆非常人能及。
府医看着她的手腕,顿了一瞬问近旁的秋灵,“敢问女人身上可有手绢?王妃娘娘令媛之躯,部属不敢冲犯。”
不知是不是府医的错觉,他总感觉王爷在说出前几个字时,有几分咬牙切齿。
幸亏府医家中已娶妻,不然说出这番话,他的脸怕是早便红了。虽是医者眼中无男女,但这男女可不是浅显的男女,是脾气奇特的摄政王以及摄政王极是宠嬖的王妃。
便是脸颊都有可疑的红晕。
府医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清楚王爷等闲不会对忠心之人脱手,刚才扣问的语气也并无不当,他却莫名的心生惊惧。
比起被这般细心的对待,他更风俗景渊对他冷眼相待啊!起码那样贰内心结壮!
“部属惶恐,当不得王妃娘娘如此说,能得王爷钦点来为王妃相看,是部属的幸运。还请王妃将手伸出,部属先为王妃探探脉。”
暗卫逮着周子御就说王爷请他马上过府,也不说启事,吓得周子御觉得是君凰出了事,二话不说便使着轻功赶在暗卫之面先到王府。
顾月卿依言将手从床幔下探出。
“本王此来独一一事相问,王妃的身子当真无大碍?”
“回……回王爷,起码半月。”
冷厉的眸光扫在他身上,“那你有何事需禀?再敢吞吞吐吐不一次说完,便永久别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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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面色有几分阴沉,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她恩爱,半月?方尝过其中滋味的他如何忍得?
秋灵嘴角一抽,她是江湖后代,倒是忘了这一茬,刚才脑筋一灵光都记起将帘子拉上,这番倒是忘了这些个世家大族的女眷请大夫,都是要隔着一层手绢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