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邵霖揉揉太阳穴,这两日他虽在养伤,府中的事也会定时回禀他,是以赵菁菁是个甚么环境他很清楚,莫要说李氏烦忧,便是他都心烦不已。
赵曾城觉得听错了,“等等,你说……另有谁?”
赵邵霖要起家见礼,被赵曾城抬手制止,“不必多礼,霖儿的伤势如何?怎不在屋中好生歇着却跑到这里来?”
看赵菁菁的神情,赵邵霖便知她已想到,“不消担忧,哥哥会将药王请来,若……若实在请不来,哥哥也断不会让你委曲,不管你变成甚么模样,哥哥都会让你嫁给太子为妃。”
“大蜜斯息怒。”说着一个丫环忙起家清算碎裂的碗碟。
提起这个,赵菁菁便来气,如此放肆之人,竟是完整不将她当回事,赵菁菁如何不来气?
说来腿变残,赵菁菁最担忧的便是可否能成为太子妃,现在获得赵邵霖这番包管,她自是欢畅。
赵邵霖的院子,屋中正传来一阵哭声,“我薄命的儿啊!这到底是造了甚么孽呀!儿子受伤,女儿又碰到刺客……”
赵邵霖也感觉有需求再查一查,若说之前他对顾月卿还存着一点心机,这番被她威胁过后,他更多的是警戒。
“是,母亲和mm都可放心,只要将药王请来,mm的伤便有望治好。”
赵曾城眉头深皱,赵邵霖持续:“照着倾城的说辞,当是已晓得当年先皇先皇后之死与赵家和镇北王府有关,她此番和亲君临,原是寻求君临互助,报当年之仇并夺回天启皇权。”
“你哥哥说得对,在天启没有我赵曾城的女儿嫁不得的人!”赵曾城走进屋来。
“霖儿,没用的,这两日母亲请了多少大夫来给你mm相看,都说你mm是脚筋被斩断,治不好了……今后便得瘸着一条腿。你mm才十六啊,花儿普通的年纪,连婚事都不决,今后可如何活?”
依言坐归去,赵邵霖道:“无大碍,我就是有些放心不下mm,特过来看看。”
彼时赵邵霖靠着床弦喝药,李氏坐在中间拿动手绢哭个不断。将汤药喝完,赵邵霖便微微拧眉安慰:“母亲热莫忧心,儿子身上这点小伤过不了几日便能好,至于mm,多请几个大夫来相看养一阵许便能规复如初。”
赵菁菁便一边哭一边骂,“倾城,本蜜斯要你不得好死!”
转眼两日过。
说着,赵菁菁猛地一顿,明显是想起药王的亲传弟子是何身份,第一公子,也是君临的京博侯府小侯爷。
赵邵霖由一个侍从扶着走到赵菁菁床榻边的凳子上坐下,面色惨白不已,此时走这一段路,又捂着胸口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