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这本是她一向期盼的,若非如此,这两年她那般去禁止他和叶瑜的婚事又是为何?
伊莲抢先走出来,抬手翻开车帘,樊筝方从里走出。跳上马车,看着这寂静又熟谙的府邸,不由得有些恍忽。
马车直往东宫而去。
“在商都的这些天,阿峥便住在东宫。”
他含着她的唇,悄悄吮吻,入侵胶葛。有前几次的经历,现在楚桀阳的亲吻已不再那般横冲直撞,渐渐吸允,没一会儿便将樊筝吻得脑筋晕沉,便也忘了还要顾忌马车外的人。
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回应着。
她并不讨厌他。
晌午过后,楚寒天晓得樊筝在东宫,便着人来将她请进宫。楚桀阳不放心,硬是要跟着。
樊筝接过酒樽,放在鼻尖轻嗅,是熟谙的味道。当年两人在一处也常这般对坐喝酒,只是当时幼年不敢贪酒,并未喝痛快。
这是皇宫派来的马车,内侍官还坐在车夫身侧,若叫他发觉点甚么,必会传到陛下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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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桀阳抢先走出去,抬手拉着车帘,樊筝随后走出。
“不成!”樊筝立时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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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樊筝不该声,他便又问:“为何?”
她这番判定的答复胜利让楚桀阳变了神采,眸色阴冷,“不成?”
楚桀阳仍有几分不满,却不得不松口,“好,你便单独住一屋,但你的屋子必须在本宫近旁。”
见此,樊筝竟有种这些年他们都未曾闹翻的错觉。
“嗯。”
无疑,楚桀阳身为商兀权势职位极高的太子,这些年脾气又老是阴晴不定,即便见着皇后他都是爱搭不睬,更莫要说做这般给人撑开车帘的有失身份之事。
拗不过他,樊筝便也随他去。
“瞧见又如何?那个敢说本宫半句?”说着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直接将她牵进府。
“天然,这也只是女儿防患于已然之举,陛下纵是仁爱,却到底是帝王心不成测。”
她站在那边不动,神情似有几分欣然,楚桀阳一顿,便举步走下门路来迎她。
“这些天我在商都另有很多事要去措置,住在东宫多有不便。”
楚桀阳那里会依她,这段光阴他们都忙着赶路,一向没如何靠近,这番好不轻易两人伶仃相处,他自不会放过这个可贵的机遇。
“阿峥,今后本宫会待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