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又一向在他脖颈耳后游走,让他整颗心都躁动起来。
对上她控告的眼神,君凰才道:“朕谈笑的。”就如许杀了,未免过分便宜他。
只是这过程中,两人不竭争夺主动权,直到某一刻,主动权交到她手中……
如许她便不会受温泉的湿气影响。
必定又是新一轮的猖獗。
哄他?这个说推让君凰错愕。闹了半天,她不是只为解释这般简朴?解释,可说是怕他曲解。说是为他,实则多是为他们两人。但哄,便是只为他一人,这中异化了很多对他放纵的意味。
“君凰。”
顾月卿直直的盯着他,手抬起来,沿着他被酒打湿少量的衣衿,缓缓滑到他衣衫疏松暴露的锁骨上,最后沿着他的锁骨滑到他的耳后。
已修。
君凰还好,顾月卿却有少量醉意。一手把玩着酒樽,一手撑着下颚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他瞧,眼底有些迷蒙。
不看看本身长得甚么样有几分本事,竟敢如此待她!
“皓月当空,该当对月共饮,方不负此般好风景。”说着抬手一指,“便去那边。”
他的唇移到她的脖颈啃咬时,她喘着粗气含着他的耳垂,一遍遍唤着:“君凰,君凰……”
直走到房间,将房门翻开,秋灵听到动静忙起家,“主子醒了?”问出这话时,她面色有些红。
连回屋他都再等不得,便直接将她拦腰一抱,跃出院中某处花丛。
君凰揽着她腰肢的手一紧,心尖都跟着颤了颤。她贯常是个冷僻之人,极少会说这般话,即便是在两人水乳融会时,她也多是内敛的。
想是喝了酒有些醉意的原因,顾月卿此时的目光有些直白,君凰将酒递给她时,好半晌她都未去接。这让君凰不由朝她看去,却蓦地撞进她痴痴的眸光中。
君凰咀嚼的行动一顿,“……陪你,以免你说一人喝酒有趣。”
*
“嗯?”对上她的眸子,他降落应道。
“你不活力了?”
这口气必得好好出一出。
垂下头凑畴昔含住她的唇瓣,细精密密的吻起来。
这个认知让君凰心中大喜,“无酒也无妨,卿卿既会酿酒,待寻个时候再酿些便是。”
本是情义相通的两人,便是再柔情的吻,吻着吻着也会变了味,特别是她荏弱无骨的手缓缓滑入他衣衿悄悄抚过他胸膛时,他的吻忽而变得孔殷起来,一寸寸侵入她的领地,勾起她细嫩的舌尖共舞……
酒坛扔下去时,他撑在她身后的手便揽上她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