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又岂会不知?“她分开时不会让人跟着?如许的事莫非还要朕一一交代不成?”
然即便如此,景渊让他帮着阅的也多是些小事,真正的大事,他仍要亲身过目。
“皇后未奉告部属。”
周小侯爷真是……够不利的,竟挑这个时候来府上。
这话肖晗那里敢说,单看君凰此番慑人的气势就知已是怒极。
越想君凰内心就越堵,恨不得顿时冲出去寻她。
肖晗“扑通”一声跪下,“皇上恕罪,是皇后娘娘让部属到这个时候才来报您。”
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的就是周子御。
不消细想都知来者何人,不止肖晗,就连翟刺眼底都充满了怜悯。
“哟!这是如何了?火气这么大?”在肖晗和翟耀正要依言出去时,传来一道略带不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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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堆奏折景渊已核阅大半,若非他彻夜刚巧过来,剩下的这些要一人阅完,怕是要到半夜。
周子御把桃花扇往桌上一放,抱起一堆奏折就要往专为顾月卿备的书桌走去,却被君凰叫住,“等等,你坐此处。”语罢人已起家,抱起另一半折子坐到阿谁位置上。
估计她也是晓得他会如此才挑选悄悄分开。
就此番,书房里满盈的寒气让他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也幸得皇上身上的毒解了。若不然,激得皇上毒发更难结束。
“回……回皇上,此番派人前去,怕是跟不上皇后娘娘。”不但如此,许连她的踪迹都寻不到。
既说了赶不返来的话,便是说她短时候内不会回,那他难道要好久见不着她?
“但是皇上,晚膳您想吃甚么?”
说着回身就要使着轻功分开,气味刚提起便被君凰抬手一挥,直接跌返来。
君凰的赤眸更骇人,“一个时候前,你却到此时才来报?”
肖晗:“……”在畴昔的二十年里,您不是一样一小我,莫非当时您便不消膳了?
见君凰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周子御才必定,他是真的说错话了,且还是那种不成谅解的话。
“一……一个时候前。”
周子御多么脑筋,到此时都不见顾月卿的踪迹,便有了猜想,一边翻阅折子一边道:“你也勿要太担忧,以皇后娘娘的本事,便是在外也只要旁人在她手底下亏损的份。”
莫非不知,没有她在,皇上有多吓人么?
周子御看着他书桌上那两堆奏折,眼皮直跳,“不是……你……您老开打趣的吧?小的手上事件才措置完,好不轻易偷得个余暇出来逛逛,您老就饶了小的吧,小的还不想英年早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