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他未禁止是对的。
“我的发起,还请柳二哥能好好考虑,我便不打搅柳二哥了。柳二哥既能知我会寻来,应也晓得如何能寻到我,我便归去等柳二哥的动静。”
她既还信他,他又怎好孤负她的信赖?
不过迷惑归迷惑,倒是不会违逆顾月卿的号令,拱手齐声:“是。”两人出去,顺道将房门带上,自发的站得远些。
游移一瞬,顾月卿道:“我要帮君凰夺天下。”即便君凰好似并不那么看重权势,但他那样刺眼的人,生来便必定不该屈居人下。
顾月卿一默,也将茶盏放下,“本宫此来,是但愿二公子能出山互助。”
那是当年独一一次,她将父皇母后遇害的本相奉告旁人。
若他不将统统心机都放在保住柳家上,略微存眷她的安危,她也不会几乎丧生火海。
她将本相奉告他,他便让她莫要再奉告旁人,还道他会帮他。厥后他分开灵堂,她又在灵堂待了两日,是林天南来将她带走。
不,他晓得的,她过得定然不好。
她这些年过得好吗?
万分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