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卿点头,有些怠倦的靠在马车上,“嗯,你来安排便是。”
“无妨。”他们晓得她身在那边,一样的,她也能晓得他们身在那边。大师都在明,便不会处于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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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瑟盯着她,药王山的恩典?药王山不是她的,若如许算来,与她并无太大干系,景渊更不成能是以对她另眼相看。
是,她承认她很享用那种被世人追捧的感受,以是早在一年前她便寻到一种能够解了景渊身上毒素的灵药时,想着他这些年都熬了过来,再熬一两年应也没甚么大碍,便在外为本身挣一挣名声,为将来留在他身边做筹办……
夏锦瑟面色丢脸。
顾月卿淡淡开口:“夏蜜斯口中被人先一步取走的千年灵芝并不在本宫手中,不过,我万毒谷药楼里倒是存有一株千年份的,既是为救皇兄,本宫自当出一份力,择日本宫便命人从谷中取来,亲身送往药王山。”
“原是如许,是锦瑟冒昧了。”
从暗处走出一个蒙面女子,单膝跪下,“部属见过圣女!”
“是,圣女!”
早知返来时便先将灵药送到君临,那样她还可得一个这些年一向在为他寻药的情面。现在她已返来这般久,若再送药畴昔又另有甚么意义?景渊的毒已解,她在药王山待这好久却不晓得,说出去谁信?
实则,夏锦瑟一返来便一向在本身的院子和君桓的住处来回,底子不见旁人,君桓和孙扶苏又都不是多嘴之人,更况他们对君凰的环境也不是很体味,只大略猜到他身子有题目,需周子御不时看着,却不知他身中如此剧毒。
夏锦瑟面色又是一僵,“是锦瑟讲错了。”想不到顾月卿说话竟如此不包涵面!
她如何就忘了,景渊的毒是在万毒谷中的,万毒谷必定有解药!
“这可由不得她!”
“估计夏锦瑟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人会用手绢包着千年灵芝,更不会想到,包了以后会到处乱扔。”她也是运气,不然这东西此番许已在夏锦瑟手中。
夏锦瑟正愤激,又听顾月卿堵人的道:“待将灵芝送到药王山,皇兄的病便劳烦夏蜜斯了。”
“本宫此来仅为游游故乡,并未轰动太多人。以本宫现在的身份,这般不惊扰的前来,不宜叫太多人晓得,请包涵。”
“这些年让夏蜜斯为本宫夫君的毒操心了,药王山的恩典本宫会记取。”是药王山的恩典,而非夏锦瑟的。
“是,部属这便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