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感觉有些古怪,她寻死不是一次两次,单是他亲眼撞见就有不下五次,每次她都给本身留了后路,就连吊颈都会将几张椅子放在触脚可及的处所,明显她并不是真的想死。
“老爷,真不是妾身,妾身也不知她如何就这么死了……此前妾身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不信你问问这些服侍她的下人们……”
林天南谨慎放下林浅云,抬手接过,待将那血书看完,杀人普通的目光扫过赵家几人,最后停在李氏身上,“舅母,你公开杖责皇妹的贴身宫女?”
“真不是妾身啊老爷,您又不是不知,公主早便在嫁过来前就死力反对这桩婚事,多次寻死不成还被押着嫁过来……妾身早说过如许的人娶不得,你们偏是不信,现在可好,人死了,却要赖在妾身头上,这又是甚么事理?”
“回、回少将军,公主将奴婢们都打发了出去。”此中一个主事的宫女鼓足勇气道。
林天南不语。
“她不是真的想死,现在如许又算甚么?本不想死的人,为了抨击妾身俄然想死了吗?!”
“舅母不必抵赖,皇妹的血誊写得明显白白。舅母也知,父皇母后自来宠皇妹,此事还望舅母能想出一个好的解释。”
“霖儿,此事你如何看?”赵曾城拧眉问。
“这位是……”
“儿子方才看过,公主右手食指被匕首划开了个口儿,那匕首还摆放在案桌上,由此可见,血书确是公主所写,但儿子还是不信公主会轻生。”
……
“这话何意?”
一世人齐齐应是。
“是……”
二更十二点前。
“忘了先容,这是本宫熟谙的一名江湖朋友,方才本宫接到动静正要出门,恰碰到他登门,想着他见多识广,便让他一道过来看看。”林天南神采有几分不天然的先容。
一个侍从回声拜别。
“无妨,朋友嘛,我又怎会因这等小事与太子计算?”
“母亲!”赵邵霖厉声一吼,李氏便愣住哭声,正要控告他也来怪她,便被赵邵霖一个冰冷的眼神堵归去。
“我、我……这也不能怪我,此前公主有过很多轻生的动机,这也是刚巧罢了。”
“且不说舅母擅自杖责皇妹的宫女一事,舅母出言唾骂皇妹,还命令将皇妹院子看住,令皇妹及这满院的人都不得随便出入,舅母又该如何解释?”
“你是如何感觉不平常的?”林天南拧眉看着银面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