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才想起自家主子未用早膳,忙回声退下,“是,奴婢这便去,主子便有劳王爷照顾。”
冷静退开。
“王妃,喝药。”
却从未有一次感觉,药这般苦。
“王妃先歇息,本王去为你寻蜜饯。”
独属他的气味缭绕在四周,耐久不散。
她这般一开口,他便瞧见她整齐白净的贝齿及粉嫩的舌尖,双眸赤红如血,性感的喉结转动了一下,鬼使神差的,身子微微向前倾。
“本王的王妃,用得着你来‘有劳’?”
伸开嘴,汤药方入口便觉满嘴苦涩。
“当真。”
他两手扣在她小腹上,下巴贴在她肩头,脸颊好似已蹭到她的脸,顾月卿感受整小我都烫得不可,满身高低没有一处是天然的。
她是靠在他怀里,这般抱着,他微微低头喂她汤药,能很清楚的瞧见她面上神情。
没想到他当真要去找蜜饯,她哪有那般娇弱?
屋中便只剩君凰和顾月卿二人。
*
被子下,手心皆是盗汗,倾城绝雅的面庞模糊透着绯色。
主子就该找如许一个为她不吝放下身材的夫婿。
药喝完,君凰运转内力将盛药的汤蛊悄悄一挥送到屋中的木质圆桌上,再两手抱着她。
不知是不是有些恍忽的原因,顾月卿只觉此番他说话特别的和顺,用闻声细语来描述都不为过。
君凰端着药,舀起一勺放在唇边悄悄吹了吹,才移到她唇瓣上。
君凰明显不信她,“当真?”
酥酥麻麻。
若非血气缺失,顾月卿此番脸颊怕是又要绯红一片。
心下不由好笑,她何时竟变得如此娇弱了?
顾月卿不是没吃过药,相反,这些年因着当初跳下绝壁重伤,未及医治便被丢到万毒池中浸泡一月,身子极弱,说与旁人听的“皆用汤药将养着”并非虚言。
将汤蛊揭开,递畴昔。
天然,秋灵也只敢在内心吐槽。
“苦?”
顾月卿被君凰扶着靠在他怀里,全部后背都贴在他胸膛上,因是没甚么力量,她便只能靠着他,是以这般身子贴得又更紧了些。
两人气味模糊有胶葛之势。
早后果着主子不顾统统割腕放血入药而微微摆荡拉拢两人的心,这番又果断起来。
他从未照顾过任何人,是以行动有些笨拙。
许是不晓得她亦是习武的原因,他输入内力时非常暖和,像是怕伤到她。
顾月卿看着他那张明丽的脸垂垂放大,就在鼻尖将近相撞之际,忙瞪大眼睛唤道:“王爷!”
君凰接过汤药,昂首扫秋灵一眼,“去为你家主子备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