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吓得面无人色,“皇……皇上饶命!主子绝无此意啊!”
“哼!量你也没这个狗胆!”罗乾又砍了一些物件,这才喘气着叮咛道:“去宣尚书令、太师、太尉、中书令进宫。”
现在东盛国遭受大难,民气动乱,此番如果没有做好善后安抚的事情,只怕会引发民愤,到时候但是会大乱!”
罗乾暗自生闷气,不耐烦地摆摆手,“国库乃是国之底子,现在需求的赈灾银钱远远超出国库所能安排的银子,你们不消在想国库的事情了,朕给你们一天的时候,给朕拿出一个章程出来,退下吧。”
“皇上真的一文钱都不想出?”吴贤妃正了正身形,收起涣散的做派。
中书令和尚书令面面相窥,两人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骇,听皇上的意义他这是想一毛不拔还要赈灾,那里有如许的功德!
吴太尉看了他一眼,揣摩了好一会儿才道:“不,老爷要去雪阳宫拜见贤妃娘娘。”
“那群酒囊饭袋,朕要他们何用?都是一群没用的蠢货!朕杀了他们……”罗乾怒拔宝剑。
罗乾当真看了看中书令,气消了一些,随便往龙椅一靠,嘴角微微勾起,安静地问道:“那依中书令的意义,该如那边理这个题目呢?”
“这这这……”吴太尉惊呆了,傻愣愣地跟着太师等人出了御龙殿才慌乱地诘问道:“诸位大人,皇上这是何意啊?”
“太师以为呢?”中书令答不上来,罗乾便把目标转到太师身上。
中书令蹙眉,凝重地说道:“皇上,百姓不成能有这么大的胆量如此非议皇上,只怕是故意人用心引出这番谈吐,企图不善呀!
殿内一片狼籍,寺人吓得瑟瑟颤栗,全都伏地大气不敢喘一声。
吴太尉一惊,从速跪下表白本身的心迹,“皇上,臣冤枉啊!臣昨夜在西山与朋友相聚,是以彻夜未眠,这才……”
吴贤妃缓缓展开美目,朝婢女摆摆手,让她带人出去。
“不怪他们?那怪谁?怪朕吗?”罗乾狰狞地凑到贴身寺人面前。
吴太尉急得都快跳脚了,“娘娘可真是好兴趣,皇上方才宣我们几个进宫,让我们拿出赈灾的体例,听皇上的意义他是一文钱都不想出!现在如何办?明天皇上就要我们给章程,我上哪儿去给他弄这么多银子!”
太师沉稳地垂眸道:“皇上,国库能动用的银子另有多少?”
东皇罗乾仇恨地砸了一屋子的古玩瓷器,摔了统统的文房四宝,就连飘荡的斑斓纱幔也没能逃过他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