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软塌上竟然传来穆径庭均匀的呼吸声,凤心瑶脑门上划下三条黑线,非常无语,认命地给他盖上棉被,这才睡到床上。
凤心瑶听阿福念叨了几句便上心了,想起凤宏泽的鲁莽和不靠谱,跑去找罗氏筹议凤宏泽的婚事,还是早点把方雅欣娶进门,有人能束缚一下凤宏泽也好。
凤心瑶叫来桃符替她梳洗。
第二天,当凤心瑶醒过来的时候天气已经大量,软榻上除了一床叠得整齐的被子甚么也没有,穆径庭早就跑没影了。
凤心瑶听到这些人名眉头及不成查地皱了一下,“这些人在北蒙身份职位显赫,又是才子才子,一身傲气,只怕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凤宏泽不忿地辩驳,兄妹三人就着凤宏泽的所作所为展开狠恶地辩论,颜彤妍和罗氏在边上逗着孩子,笑容盈盈。
凤心瑶有些心虚,偷偷看了罗氏一眼,见罗氏没有经验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难堪地解释道:“娘,我跟他可没甚么,只是之前表哥还没即位,我们不好明着见面议事,久而久之就养成了风俗,真的!我跟他没有甚么的!”
穆径庭一顿,仿佛没想到凤心瑶会这么问,眼中闪过星星点点的暖意,笑道:“无碍。”
穆径庭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温声道:“此次在松潘卫赶上了些费事,幸亏我部下另有很多人马调配,颠末几次开战,总算把统统的北蒙特工拿下。”
穆径庭笑着点头,闭上眼睛假寐。
等凤宏水洗漱结束出来,见凤宏泽方才返来了,一家子可贵团团聚圆地吃了一顿饭。
两人沉默地坐了好久,一人舒畅地靠着软塌喝茶,一人趴在桌子上托腮看着噼里啪啦的烛光发楞,好一会儿穆径庭才道:“我在松潘卫收到动静,北皇本年会派北蒙一些贵族青年才俊高门贵女出使东盛,打着恭贺的名头,实则想要联婚。”
凤心瑶无趣的努了努嘴,体贴肠问道:“可有受伤?”
“娘,我二哥本来明天年初就要结婚的,可惜被国丧给迟误了,现在国丧过了,眼看着都快过年了,你是不是要把我二哥的婚事给提上议程了?”凤心瑶一边给罗氏捏肩捶背,一边说道。
没过几天,穆径庭也返来了,他返来得非常低调,若不是夜访渺思阁凤心瑶还揣摩着他甚么时候才会返来。
之后果为国丧不能办丧事,现在国丧一过,好些人家吃紧忙忙地把婚事给办了,一时候安阳到处都是敲锣打鼓的声音,每天上街都能看到大红花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