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话没说完,身后的人,却俄然上前一步,贴住了她的纤细的背,冷冽的气味带侧重重的烟草味,钻进了她的鼻孔……也不晓得他的伤好得如何样了,她好担忧……好久久拿着笔仇恨地画着试卷,直至把那些纸给画烂了,才善罢甘休。他如何来了?还是先缓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