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执起酒壶,给容渊倒上一杯酒,正在这时,宫别传来小寺人的唱喏声。
而此时,孟婉刚到膳房,正筹办和面,内里便传来一溜小跑。
“胤儿这段时候代理朝务,确切勤恳,看来南宫五年,他已经自省,也算是告慰嫣儿在天之灵了。”
母女二人一走进殿中,顿时吸引到了统统人的目光,特别是娴妃与世宁公主站在一起,就像那氅衣上的两只银狐般。
自打先皇后过世后,容渊没有再立新后,而丽妃为先皇后一母同胞的mm,一入宫便得了圣宠,位列四妃之首。
“奴婢会极力而为。”
孟婉与萃兰分开后,前去郑司绣那边,悄悄叩门后,内里传来声音。
“奴婢自是不敢忘的,还请司绣放心。”
而站在她身侧的世宁公主,一袭流彩暗纹蹙金绣牡丹的曳地长裙。
银狐毛的围脖,在光芒下如同银色的水流普通,而奇妙的是,狐头的位置,正对着衣裳肩胛处的一只小银狐。
她入宫后,因长类似长姐五分,故而没多久便封为四妃之一,无法与陛下在一起几年,倒是始终没法有孕。
但现在她膝下无子,只能仰仗容胤,听到天子的话,悄悄弯唇。
“孟女人,别做啦。”
德安说完,从速分开,恐怕殿下待会又忏悔,方才他但是见着殿下喝了好几杯茶消食了,再这么吃下去,可真要出事了。
“陛下,本日这元宵宴但是比往年热烈。”
恭敬的说完,她松了口气,德安见着,又不放心的交代一句。
她没将与景王的旧怨说出来,是担忧会连累到郑司绣,何况景王又不能常常入宫,只要她谨慎着些,时候久了,他应当天然也就忘了。
“娴妃娘娘到,世宁公主到。”
孟婉摇点头,“奴婢寻了个由头,避开了。”
“但是因着景王的事情?萃兰都同我说了,那景王一贯放肆,你无需放在心上,过来吧。”
“是,那奴婢就先归去了。”
但内心是这么想的,话却不敢说出来,万一被容胤晓得,她指不定明天得把这铁锅给烧通了。
领口处,用金线绣着精美的缠枝莲图案,跟着她的法度,悄悄摇摆,似一朵出水芙蓉般清濯,惹人谛视。
“孟女人可得记取,过两日再过来。”
德安松了口气,“喳,那主子这就去同孟女人说一声。”
“郑司绣,奴婢方才担搁了些时候,特来向您请罪。”
听到这话,孟婉脸上神采变了变,过两日再来做?她可不想。
“是,奴婢记下了。”
“孟婉,你去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