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绣技是有目共睹的,一件狐毛氅衣但是让娴妃娘娘都大加犒赏。
绣技比拼定在明日中午,你们都要好好筹办,拿出你们真正的技术来,明白吗?”
“哼,本王不消你感激,行了,既是东西送到了,本王也要去母妃那边了。”
但这会被这么多人看着,内心也是带着几分忐忑的。
孟婉看向容显,只见他从袖袋里取出了一样东西,往她面前一递。
看着他手里递过来的油纸,孟婉接过翻开,一串沾着糖霜的糖葫芦,被包在内里,透红的色彩,山查个个饱满,看上去酸甜适口。
外务府那边,还会再从宫中找些绣活好的宫女过来,你们在绣坊多年,绣技是有目共睹的,故而我想从你们当中挑一名绣女,来担负大绣女。
她们这些绣娘,还得再苦熬多年,才气有如许的机遇,可现在竟是能够破格登科了,怎能不让人蠢蠢欲动。
“奴婢只是没想到,王爷日理万机,还能记取奴婢这点小事,奴婢不晓得要如何感激王爷了。”
有绣女开口,司绣点点头,“方才我说过了,只看绣技,哪怕是才到绣作处的绣女,也能够插手此次的绣技比拼。”
“好了,我晓得大师都是一心为了绣作处着想,你们记取萃兰的话,好好做事,本司绣是不会虐待你们的,本日就到此,你们做事吧。”
“本王说本王要走了。”
连着两日,孟婉白日在绣坊做活,早晨趁着同屋里的人睡着,便去慎刑司里替公主缝制新衣,丑时再赶回绣坊。
“哦,奴婢方才仿佛见着有只猫畴昔,故而一起追了出来,王爷有见着吗?”
不晓得是不是为了避嫌,这两日早晨,季冷都没有去过慎刑司,她每次去,守门的慎刑卫将她带去前次住的屋子,便分开,也不会多问甚么,她倒是也落得个安闲。
当同屋醒来的时候,她也恰好能够小睡两个时候。
跟着司绣话音落下,只见有人的目光便看向了孟婉,现在绣作处里,才来的新人,也只要她一个。
“嗯,现在慎刑司那边迟迟没有成果,荷香手里的活计不能再落下了,你让绣女们先停下吧。”
容显下颌微微扬起,脸上暴露几分不悦,孟婉见着,眼睛弯了弯。
“司绣,是统统绣女都能插手吗?”
郑司绣说完,带着两位掌绣分开,统统绣女各司其职,直到午膳的时候,才纷繁放下活计。
孟婉将手里的事情做完,也跟着起家朝膳堂走去,刚出来,便又一次见着了那日的鬼祟小寺人。
到了第三天白日,孟婉和同屋的绣娘们来到绣坊,郑司绣带着两位掌绣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