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元龙看阮家父子被押走了,这才上前低声道:“父王筹办如何措置他们?”
黎利本有些踌躇,可一听害群之马四个字,蓦地想起那颗芭蕉树来,再想起刚才的那几句诗词,顿时大怒,喝道:“龙儿此言甚是,阮虎勾搭大明,企图暗害本王,罪证确实,马上押入大牢关押,听候本王发落?”
阮鹰接过信,仓促看了一遍,一张老脸当即变得非常的丢脸:“这,王爷老夫倒是不知……?”
黎利道:“这也一定,能文能武的人的可很多,武圣关二爷,精忠报国的岳王爷可都是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豪杰豪杰?这姓杨的,虽年纪不大,本王看他行事,一定就输给其别人?”
黎元龙道:“若真如阮垂白叟所言,姓杨的发挥反间计,目标诽谤父王与大人才挑选了阮虎这个二百五?“
阮鹰沉吟了半晌道:“将相和王爷听过吧?“
黎元龙哈哈大笑道:“阮垂白叟你这戏是不是演得太真了些,大人若不知,这信从何而来,我不怕奉告大人,这信恰是从你书房搜出来,大人这个时候与我说不晓得,未免太好笑了,小王史乘读得未几,可《三国演义》还是看过,你当我父王是胡涂的曹操么?那么轻易中反间计,何况这反间计手腕简朴之极,姓杨的是饱读诗书之辈,会用这类初级手腕么?我看阮大人是不是把我父子二人当作傻子了?”
远处假山一山二峰,巍然耸峙,其形给人有绝壁峭壁之感。其大刀阔斧的芭蕉树,独立山顶,夜风倍觉幽深天然。山脚止于池边,如同高山山麓断谷截溪,气势雄奇峭拔。构置于西南部的主山岳,有几个低峰烘托,摆布峡谷架以石梁。站在石梁瞻仰,仰则彼苍一线,俯则清流几曲,在残阳下竟生出几分凄美之感来。
黎利皱了皱眉头喝道:“行了,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