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看钱夫人不幸模样,多有不忍心,只感觉况大人的判词不免重了些,可一想一个妇道人家做出的这些丑事,若不加以重判,使得朝廷律法荡然无存,姑苏世风日下不免有些说不畴昔,以是对于钱夫人的痛哭,世人除了怜悯外,倒也没人对况知府的判词说一句不好的话儿。
此话一出,府外的看客大家大惊,纷繁往那支助看去。
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把正要回身拜别的世人吓了一大跳,只听得况大人盯着那墨客大声喝道:“来人啊,把这贼人给本府拿下?“
眼看案子已告终,世人就要拜别,阿谁始终一言不发的墨客这时冲着况钟抱了抱拳,就要拜别。
妾身本不想承诺,可支助那我与得贵的事情威胁,我二人也只好做了。
妾身如此有担忧了几日,又让得贵出去刺探结案情停顿,得知知县只知自家夫君与人相邀去做买卖,至于那人是谁,甚么模样一无所知,是以这案子就一向无从破案,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妾身本对那支助好无好感,只感觉此人就是一个恶鬼缠着我们,丢也丢不掉,现在他好不轻易不找我们费事,实在不想因为这事儿再与他沾上干系,可得贵说,此人不是妾身杀的,咱不能做了这冤枉之人,看公公模样,只怕也并非空穴来风,如其等人家找上门来,还不如想想体例,或许还能化解。
况钟道:“你既没杀人,本知府自不能冤枉了你,可你身为人妻不守妇道,虽说一念之差,但盗铃尚思掩耳;乃支助几番之诈,明知支助乃杀夫之凶,不奉告官府,竟与虎谋皮,其心可诛,念及妇人体弱不受刑,不加杖责,卖与官家?”
妾身听他所说有些事理,再者,妾身感冒败俗是有的,这杀人倒是千万没做过,决然不能被冤枉了,便同意了。
钱夫人满脸惭愧,痛哭不止。
况钟道:“何故抓你?你可敢说你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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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只道两人罪有应得,也无人上前说话,偶尔有几声感喟,明显是对这一对主仆多少抱着几分怜悯。
妾身哀思了一番,便返来了,将本日统统奉告了支助,那恶棍倒也没胶葛,独自去了,妾身与得贵看他还算言而有信,相互松了一口气。
世人尚未回过神来,早有两个衙役上前,一左一右把那墨客给按住了,推到堂前,用力在那墨客膝盖处踢了一脚,墨客一个踉跄,听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但墨客似有些不平气,扭动着身子摆脱了两下,毕竟是摆脱不得,不得已仍旧那两衙役按住,勉强抬开端来对着况钟凶神恶煞的道:“敢问大人,鄙人犯了何罪,大人何故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