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一愣,道:“一日五千斗可很多,再说了,我们哪儿有这个粮食?”
杨峥笑道:“当然不算一定,你没听贤人说么,君子有三费,饮食不在此中。君子有三乐,钟磬琴瑟不在此中……有亲可畏,有君可事,有子可遗,此一乐也;有亲可畏,有君可去,有子可怒,此二乐也;有君可喻,有友可助,此三乐也……少而学,长而忘之,此一费也;事君有功,而轻负之,此二费也;久交友而中绝之,此三费也,况大人以天下之忧而忧,以天下之乐而乐,算是君子三乐了,这么做提及来算是符合君子三乐了?”
杨峥道:“老爷子所言不差,粮食代价是该节制了,不过该如何节制,嘿嘿得讲究章法不是,我们总不能乱来,那我们朝廷命官和那些强盗有甚么别离?”
高航心头虽有些不满,但也晓得这是火烧眉毛的时候,也懒得去讲究,道:“你健忘了被你抓了阿谁几个大姓人?他们但是姑苏大户人家,如许的行情,阿谁家里没有个万把斤粮食,你能够问他们要点,应当不过分,这么点粮食他们还能不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