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阵茶,王斌瞥了一眼朱瞻坦,谨慎翼翼的道:“王爷筹划多年,不知可有了端倪?“
赵推官从鼻腔里哼了声,道:“好说,好说!”
朱瞻坦悄悄摇着纸扇,不急不躁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他多年在江南住着,最为爱好杭州的龙井,盘桓龙井上,云气起晴画。澄公爱客至,取水挹幽窦。坐我詹卜中,余香不闻嗅。但见瓢中清,翠影落碧岫。烹煎黄金芽,不取谷雨后,同来二三子,三咽不忍漱。”对这几句考语,朱瞻坦是深有体味,此时将一口龙井茶喊在嘴里展转了半晌,方才渐渐的咽下了喉咙,一股淡淡的甜美,沁民气脾,齿间流芳,回味无穷。
王斌找到了李卓的把柄,心中欢畅,也不计算赵推官的不悦,扭过甚对着朱瞻坦一笑,道:“小王爷,接下来该如何做,我们这内里您是主子,您得给说说!”
王斌话音一落,坐下的四人,包含杨一峰也侧耳谛听,望着朱瞻坦眼里涌出炽热的光芒,谁都晓得这句话意味着甚么,虽说这件事情的背后少不了风险,但自古以来便是繁华险中求,更何况这江山,当年成祖天子本来就是承诺给汉王的,是那一帮文人硬是让弄甚么嫡子嫡孙才让汉王落空这么做江山的机遇,被迫就藩乐安,可谁都晓得汉王并没有断念,这些年都都在奥妙活动。谁也保不准他日能成绩一番霸业,当初建文一朝,谁都不看好燕王朱棣,成果如何,朱棣以北平一府之地,硬是从侄儿手中篡夺了江山,开辟边境,迁都北京,编修《永乐大典》,调派郑和下西洋,谁不说燕王是一代雄才大略的天子。当今汉王酷似成祖天子,谁说不能缔造一座江山呢?到当时做个开过将领也不是不成能啊,封侯拜相大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