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风又拍了一下鱼苗的小手,道了一句“还会有的”,便回身进了药铺。
鱼苗原本身心镇静,这会儿见魏清风往外掏了荷包,她摸不清魏清风哪来的钱,更感受本身的表情一下子就变糟糕了。
进入空间后,鱼苗一番换洗,又多拿了几片卫生巾出来,旧的卫生巾跟脏衣服也被她带了出来。
鱼苗感觉魏清风不对劲,前次他也心疼她来了月事腹痛,但却没有此番的非常。
“你身上,我那里没见……”
魏清风抿了抿唇,随后感喟道:“不过是想帮你抓副药压压惊,用不了多少银钱。”
听着脚步声,她向头向门口处望去,李三娘揣着姜汤走到床前,温声问她,“此次,是不是还是很疼?”
鱼苗坐在外屋的桌前,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将药给喝了,只感受这药的味道极苦,苦得她喝完就想吐出来。
李三娘忙拿了几枚干枣给她吃,嘴里叮嘱道:“到底是姑爷的一番情意,你可别真的吐了。”
鱼苗正躺在床上,盖着棉被,她换了身洁净的衣衫,上面也垫了从空间里拿出的“卫生巾”,只是神情蔫蔫的。
鱼苗顺手摸了摸本身的鼻子,叹了口气,然后与母亲跟相公向之前栓马车的地点走去。
“娘子,莫怕。”只简朴的几个字,就安了鱼苗的心。
李三娘将鱼苗留在凳子上的血迹擦了,刚清算完,田玉就扣了扣门板,排闼走了出去。
庄子门口,早有翠柳等人翘首以盼,见三人安然返来了,这才双手对天对地的拜了一番。
李三娘内心有点打鼓,回道:“是姑爷,如何?田先生,但是有些不当?”
鱼苗苦兮兮的点点头,刚才她进屋措置完本身后,就一向在床榻上躺着,疼了好久,同时心底也有些模糊的绝望。
鱼苗摆了摆手,随后趁着裤子没湿透前,捂着肚子钻进了里屋。
这科罚,当真是不轻了。
魏清风仓猝点头,随后,又将鱼苗捞进了怀里,一点点地,详确地抚着她的发丝,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魏清风听到里屋有了动静,这才撩了布帘子走了出去。
鱼苗点点头,三人又走了一会儿,路过先前买药的那家药店时,魏清风俄然脚步一顿。
魏清风张了张唇,没敢说,昨日里他忍不住在那“秘境”里要了她很多次,更是买了药,让她又糟了一番罪。
听着魏清风动情的包管,鱼苗用力推开他,然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直到肯定呼吸安稳了,她才佯装瞪了他一眼,“这事又不怪你,你自责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