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的舌头被人割了,鱼苗脸上的笑容也有些牵强,便对周林道:“眼下还鄙人着雨,应当也用不上你帮甚么忙,只是雨停了,怕这些花木就要辛苦你了。”
“娘子……”他喉结滚了下,小娘子微湿的发梢跟衣裳,让他想到了她昨夜的甘旨,方才好不轻易压下的情火,又涌了上来。
鱼苗回身关上房门,再回身看时,魏清风已经将本身身上的衣衫除了个洁净。
魏清风拧眉,“这是何意?”
鱼苗垂眸望了他下方一眼,“牲口啊。”
鱼苗哼哼一声,心想脱就脱呗,归正费事的不是她。
余盛是担忧雨下得大,怕鱼苗单独归去,空中湿滑。
她顾不得诘问昨夜的事,忙跟他一起进了屋。
周林试着对鱼苗笑笑,可贰心底的创伤实在太大,笑不出来,只能一回身,跑回了余盛的院子里。
魏清风垂眸望了一眼,眸色一暗,声音沙哑,“衣服,看来又要脱了。”
闻言,鱼苗面色大喜,周林却缩了缩肩膀,不肯与世人直视。
“就是……”鱼苗抬起小脸,当真地望着他,“我喂你酒,我近你身,只是想在你酒醉后,听你两句至心话。”
魏清风心机微转,已经有了答对之策,“天然是记得的。”
“阿秋――”魏清风却俄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尖,“娘子,我们还是先回屋吧,这雨越来越大,为夫的衣裳都湿透了。”
余盛嘿嘿一笑,低声问着鱼苗,“少夫人,您会不会甚么飞天遁地的本领?”
“平常要你几次,你便哭喊着告饶,想是故作矜持吧?你放心,今后你再如狼似虎,为夫也不会笑话你的。”
“……”鱼苗:不是啊。
魏清风将身上的水渍擦洁净后,换上了鱼苗递给他的洁净衣裳。
她身形一扭,正想回里屋歇歇,却俄然尖叫了一声。
鱼苗望着他谨小慎微的模样,又想着他跟魏清风年纪相差无几,顿时,心间有些酸涨,想到了魏清风的小时候。
什……甚么鬼?
鱼苗走到地步里时,已经有庄子上的男人们主动构造了起来,想趁着雨小,给花木搭些棚架。
一起上,三人无话。
余盛走后,鱼苗就批示着世人将一些矮小的花木护了起来,虽说能够见效甚微,但能挽救一朵鲜花是一朵。
周林回眸看了一眼鱼苗,然后谨慎地站得离她远了一两步,恭敬地低下了头。
“昨夜的事,你还记得吗?”鱼苗旧事重提。
周林面色黯然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