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昔日,娴贵妃定不会这般同徐零露针锋相对的。
大师都似有若无的将目光向着沈安容偷偷瞧去。
“嫔妾还记得,歆充仪有孕之时恰是熙淑妃娘娘从玉决殿内方才迁出来的时候,想一想,这竟都畴昔了那般久了。”
皇后娘娘见着二人之间模糊有些剑拔弩张的氛围,便及时的开了口:
“娴贵妃娘娘恕罪,嫔妾不过是顺着诸位姐妹的话闲谈了几句,感慨光阴过得快罢了,怎的让娘娘听出了这么些意义来?嫔妾惶恐,嫔妾并无他意,娘娘此言……倒叫嫔妾不知从何听起了。”
徐零露的话胜利的让全部殿内又堕入了一片沉寂当中。
“熙淑妃mm莫要多想,本宫既然一反平常的这么做了,自是有本宫本身的思虑。”
这时的徐零露也已从内心的思路中回过神儿来。
说完以后,目光转向了娴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