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回纪婉仪主子,主子冤枉啊,是皇后娘娘叮咛主子的,这统统都是皇后娘娘叮咛主子的!”
萧瑾瑜不顾常林海的行动,而后开口又冷酷的问了一句。
“既然你甚么都不知,那便是你的渎职,来人,将常林海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后送去慎刑司。”
“常林海,朕问你,究竟是何人让你这般做的。”
“皇上,臣妾从未曾想过,从外务府送来的东西也会有不当,是臣妾过分粗心忽视了。臣妾实在是冤枉,也愧对于纪婉仪。”
“主子外务府总管常林海叩见皇上,皇后娘娘,娴贵妃娘娘,熙淑妃娘娘,纪婉仪主子。”
是以,皇后与常林海之间的干系,倒也是奥妙。
“回皇上,主子……主子不知。”
常林海开口应着,皇后也顺势微微点了点头。
“皇上,皇上您必然要听主子一言。这统统真的都是皇后娘娘叮咛的,不然主子好端端的为何要在外务府送出去的东西中下毒,皇上,您必然要信赖主子啊。”
“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明显晓得玉枕有不当,还给本宫送来!你这安的是甚么心!”
但是文宣帝并未曾理睬皇后的话,而是又开口问了一句,语气里的严肃吓得常林海狠狠地抖了抖。
“常公公掌管全部外务府的统统事件,日日都很繁忙。且这香殒散也不是常公公等闲就能发觉的,方才张太医和李太医不也是未曾重视到,这也不能全怨了常公公去。”
“这……熙淑妃娘娘,主子……主子并不晓得甚么香殒散。主子只是将玉枕送去凤栖宫罢了。”
“是何人叮咛你这般做的?”
“皇上,臣妾也觉着此事许是皇后娘娘并不知情,倒不如将外务府的主子传来好生扣问一番,或许就有了成果。”
这五十大板下去,依着常林海这把年纪,就算没有断气,也差未几了,再送去慎刑司里,沈安容内心冷静的想着,还能活下来么。
瞧着他那模样,仿佛是一副“如何会被发明了……”的感受。
“本日宣常公公前来,便想问一问常公公,可还记取这玉枕。”
但是常林海仿佛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普通,跪在那边,又往前爬了几步。
说话的是沈安容,倒不是她想要问,而是方才萧瑾瑜交代过的。
“皇后娘娘,你要为主子做主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怎能忘了,当日交代主子……”
皇后直接开口打断了常林海的话,大声呵叱道。
“常公公可记得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