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琇莹被她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得一怔,“清歌,你这是何故?”
“宁妃娘娘,奴婢已经遵循您的叮咛全都说了,您说要保奴婢不死的啊宁妃娘娘。”
小成子赶快应道:“回皇后娘娘,主子只是奉宁妃娘娘的命往将军府和雍华宫递两封手札,主子其他的甚么都不知啊。”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末将方才于将军府门外抓到一主子,鬼鬼祟祟正往将军府内窥测着甚么。末将恐与今晚之事有关,特来禀报。”
俄然,她朝宁琇莹跪着爬了畴昔,“宁妃娘娘救我啊,宁妃娘娘您必然要救我啊!”
清歌吓得仓猝回过身来,朝着上首猛磕着头,“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蕙贵妃娘娘饶命啊。宁妃娘娘用奴婢家人的性命威胁,叮咛奴婢如此说来,奴婢不敢不从啊。奴婢底子从未见过熙淑仪娘娘与林统领私会。全都是宁妃娘娘叮咛奴婢说的,奴婢不敢再坦白了。”
宁琇莹看着皇上涓滴没有要开口的意义,内心一阵冰冷,俄然她想起了甚么:“另有那日在沁心湖,我亲眼瞥见熙淑仪与林统领举止密切!两人卿卿我我的!”
听完她的话,林非煜赶快昂首,刚要开口,却被一阵声音抢了先。
“你一个宫里的主子,为何要去将军府外?”皇后开口问道。
孟初寒把手里的手札递了畴昔。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这宫女看来定是那日看到了些甚么,不然不会说的这么清楚。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那日熙淑仪娘娘深陷伤害,末将与孟侍卫巡查刚巧路过便脱手相救,这是末将的职责。如果如此也会无端被人疑,那么将倒有些不知这统领之位究竟该做些甚么了。”
清歌偷偷昂首,看着皇上、皇后娘娘、蕙贵妃等一世人都在盯着本身,顿时吓得没了神儿。
两人问得清歌无言以对,宁琇莹看着清歌的模样,有些愤怒的问道:“清歌,你便把那日与本宫说的再说与世人就好,有何唯唯诺诺不敢说的!”
李德胜走下去拿过两封手札呈给萧瑾瑜。
孟初寒当然看到了他的眼神,内心一阵不满,我这才是在帮她、帮你好不好!
还未开口,孟初寒却俄然出去了。
如此一来,倒是省了她很多事。
宁琇莹看着沈安容,还是那副不成思议的委曲模样,内心一阵恶心。待那宫女带来,我看你还能说些甚么。
林非煜终究开了口,不急不缓的说道。
林非煜又不着陈迹的向沈安容看了一眼,瞧见她面上并无惊骇,便也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