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摇了摇手中的青色玉牌，也就是那二级导师证明。
屋子内没有设想中的乌黑，有几个油灯扑灭，火焰升腾，袅袅青烟在氛围内泛动，带着一股淡淡的甜美气味，闻之让民气神安好。
对此沈书底子就懒得理睬，脸上带着毫不在乎的神采，摆了摆手表示他能够走了，这教唆下人般的模样，让得墨未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戛但是止，取而代之的是乌黑一片。
而在这四字之下，有着一个小巧的‘二’字。
说到这里，墨未看沈书的眼神未免有些幸灾乐祸，仿佛是感觉沈书完不成他口中的考核。
“一级导师招收弟子上限百人，下限一样二十人，如果后年考核在不达标，打消导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