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贼奸滑,又岂会等闲入彀?如此胶葛之下,只怕白费时候。”这时,马易终究张口,向徐晃问道。
陆逊此言一出,帐中遂是收回一阵哗然的声响。倒是世人都是不信,纷繁喊起。这时,梁习站了起来,望向了陆逊,道:“孙司马此言差矣。现在虎牢关除了那夏侯元让外,就无其他派得上用处的虎将,再说箕关有主公坐镇,我看除了夏侯元让外,老贼派其别人去也是徒然。可一旦夏侯元让分开虎牢,虎牢便无大将扼守。如此老贼更别想要主动前来厮杀了,莫非他还真的筹算死守虎牢,与我军耗在这里不成!?”
“甚么!?曹军这下俄然有所变更,这莫非是!?”徐晃一听,不由神采一变,然后沉吟下来。这时,陆逊俄然站了起来,拱手道:“徐将军莫慌,以小的所见,老贼应当是见箕关不稳,遂派虎将前去救济。”
“至公子思路敏捷,但毕竟还是涉世未深,更何况这孙走并非平常之辈。至公子为人重情,这点与主公尤其类似,这只怕万一来日,此人俄然暴露獠牙,至公子会防不堪防啊!!”徐晃想到这,不由神容一沉,眼神也变得有些锋利起来。陆逊见了,也不由微微一颦眉头,说来这充满思疑的氛围,他实在感觉难受,一肃色,道:“如果徐将军感觉孙某为人不值得信赖,孙某大可归去濮阳,毫不会在这多留一刻。”
陆逊听话,倒是笑了笑,道:“这正乃老贼的狡猾之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