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锋大手摸了摸她的面庞,“就你这个兔子胆,刚才的本领呢?想着我不能用?我不能用哭的是谁?”
安妮接过穆行锋递过来的毛巾,看着仍然弯着眉眼的男人,鼓着小腮帮子道。
张了张嘴,最后一句话没说又闭上了,憋得一张小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又惹得男人一阵低笑。
听着内里没有声音,肯定穆行锋不会追来了,安妮这才哼着歌去刷牙洗脸。
看似小声嘀咕,但是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穆行锋都听进了耳朵里,他也不急,也不恼,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浅浅的勾着唇看着她不时的往脸上擦着东西。
穆行锋洗漱完安妮已经不在寝室,出了门公然看到楼下那抹在餐厅繁忙的身影。
不高兴!
还好她跑得快。
那声音开朗,分歧于以往压抑在胸腔中的低笑。
安妮站在餐桌前不知玩弄着甚么,低着头问小荷。
安妮走到门口的身子猛的一怔,然后缓缓的转头看了畴昔,对上男人那双意味深长的眸子,明显那么朴重的一小我,此时唇角微挑带着一抹邪笑,就连额前的碎发都显得桀骜不驯的狂野。
头戴着纯红色的束发带,头顶另有两只小兔子耳朵形状,刚才被洗面奶辣到的眼睛也红红的,安妮这会儿活脱脱的一只小白兔。
“太太另有一瓶草莓酱,给您拿来吗?”小荷在厨房回道。
安妮实在吓了一跳,脸上的洗面奶直接滑到眼睛里,接着又是一声轻呼,手忙脚乱的去找水冲眼睛,耳边另有男人的低笑声。
“呵!”
淡淡的香味是她常日里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
刷完牙,安妮正洗着脸,感受卫生间门翻开的声音,昂首男人已经站在本身的身边,就那么看着她……
直到看着她擦完护肤品,解下头顶的束发带超出他筹办出去,穆行锋才幽幽的开口,“媳妇儿,比拟起来,我感觉还是让你被我疼哭的好,我感觉你还是挺享用的。”
“说的仿佛能用就不让我哭似的,”安妮往手上倒了点儿保湿,低着头嘀咕着。
明天早晨她只不过有感而发的感慨了一句,这个男人不知哪根神接受了刺激,可尽的折腾她,恰好到最后还不痛快的给她,真的把她眼泪逼出来才持续,真不晓得这是不是男人的劣根,在床上非得把女人逼哭,逼的说好话才气满足他们。
刚才那一眼安妮已经看到男人眼中的腐败,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听到男人的笑声又感觉尴尬。
“小荷,家里另有果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