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穆行锋是生本身的气,当他看到安然腿上的伤又严峻了后,心中的火更大了。
安然被反手按在大床上,被男人强扒着裤子,如许的姿式,如许的行动,让她都快哭了。
“穆教官,你要看伤我本身来行不?我脱给你看……”
呵呵,老迈欢畅就好。
安然一把按住腰间行凶的大手,惊骇的看向穆行锋,话都结巴了:“穆……穆教官,你要干吗?呸……不是……您老要干吗?”
说话间,裤腰已扒到屁股的一半,暴露粉红色的小内裤。
他晓得不该冲她发脾气,看着她委曲的小模样,他的心也揪得生疼,他火急的但愿她能强大起来,可又不能把她当作他的兵那样的练习。
看着他冰冷而又阴鸷的神采,安然有些委曲,眼圈刹时红了,明显他晓得本身有伤,明显是他说重伤不下火线的,如何又怪起本身来了?
男人的手只停顿了一秒,接着反手按住两只小手,持续扒着她的裤子,一本端庄的说道:“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安然没有说话,伸手扯过被子盖在本身的腿上,固然每天和穆行锋同床共枕的,但如许透露在他面前,她还是不风俗。
安然穿的是活动服,松紧带的那种,固然一只手在钳制着她,但想要扒下她的裤子,一只手也充足了。
安然在男人怀里偷偷笑着,看到穆行锋无端冲刘虎发脾气,另有那傲骄的小模样,感受如许的穆教官真的特别萌。
说话间穆行锋已经扒下了安然的活动裤,白净笔挺的大腿上,淤青已经变成紫玄色,在白瓷般的肌肤上分外的刺目,而膝盖处微微发肿。
恰好这个兵是他爱人的,是他想疼都疼不过来的人,看着小丫头受累受伤,他恨不得把她的累她的伤都放在本身身上,让他一小我承担。
穆行锋抱着安然直接奔了二楼,进了寝室回脚把门带上,把安然放到大床上后,直接伸手去扒她的裤子。
“穆教官,不消看了,已经好多了,现在已经不疼了。”安然一边试图摆脱穆行锋的大手,一边说道。
穆行锋却不睬会她的抵挡,仍然做动部下的行动。
“……”
“我乐意!”
穆行锋烦燥的捏了捏眉心,将医药箱拿了过来,取出药酒,搬过她的伤腿放在本身大腿上,开端一点点给她涂抹。
看伤就看伤,弄得跟要上她似的会吓死人的。
刘虎“……”
说完后忍不住捂脸,她感觉和穆教官在一起,已经没有下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