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鸡都炖了大半锅呢,还是那种大铁锅。
就是村里有一户人家,因为大灾年的时候家里断了粮,周边的山林又被啃光了去,没得法,他带着儿子进了背面的深山。
家里做饭是它,烧水是它,十足靠它喂嘴。
虽说是野鸡,可因为奸刁,满山跑,现在又是秋收的季候,天然身上肉养的健壮肥壮。
白静天然晓得她娘在担忧甚么,“没有,都没出我们家后山。”深山她可不敢去。
母女俩吃完一碗肉后,白静又给自家娘去盛了一碗红薯粥,“娘,吃点硬的,要不然你会扛不住的。”
看到娘为了这点子吃食如此不安,白静的眼眶忍不住潮湿,“娘你放心,我下午去后山转转,这个时节野芋头熟了,我去挖点返来。”
那件事情她是记得了,哪怕她重生返来那事也不敢忘。
白静烧水褪毛,把鸡炖上后她去了地窖,地窖就在厨房的角落里,搭了个木梯子就能从空中下去。
昂首向两边山头望去,嗅了嗅鼻子,发明这味道是从自家那边山上传下来的,她不解,自家可没这个前提吃肉,两三年能碰到一回肉腥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