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暗青暴露一抹诱人笑意,道:“师妹你说呢?你但愿如何?”
秦相思微一沉吟,又道:“师兄,小妺不但把玄佛门地点的奥妙奉告你,还情愿在比武大会上帮你打头阵,耗损其别人的战力,只盼你……承诺我一件事……”
沈弃看了半晌,仍不明其意,又想:“前辈给的正诗是从第3、四句先找到东台,再看1、二句,找到东面悬壁的松树,或许这倒诗也应抢先破解3、四句的『花余拂戏鸟、树密隐鸣蝉』……那圆盘老松四周虽有鲜花,却没有半只小鸟儿,莫非那『鸟』字不是真的鸟,而是别有所指?”
万暗青浅笑道:“警省天然是要的,但我说易云踪的算盘一定打得响。”
沈弃心叫:“公然不错!”
万暗青和沈弃都甚绝望。秦相思不解道:“那片悬壁峻峭坚固,要悠长站立实在困难,怎能够有玄佛门?师父还说……”万暗青急问道:“说甚么?”
他在竹林中踱来踱去,苦思无解,不经意走到小溪旁,一时感到口渴,便掬水而喝,又将水袋装满,然后坐在溪畔一边吃干粮,一边细心研讨纸条:“这小诗大要上看来是寻觅玄佛门的线索,但开门的构造竟然也藏在小诗里,究竟是甚么意义?莫非是构造的私语,但找不到玄佛门地点,就看不到构造盘,又如何对比诗意开门?”
万暗青又安抚道:“师妹的情意我明白,固然有很多女人钟情于我,但师妹也算头挑人才,我会慎重考虑的,就算合作者众,你并不是没有机遇,千万不要泄气!”
他脉脉凝睇着面前美人儿,柔声道:“师妹你年纪悄悄,就要扛起一门之责,实在不轻易,我瞧你如花玉容垂垂蕉萃,心中真是舍不得。”
倒诗倒是:“斜峰绕径曲,耸石带连山。花余拂戏鸟,树密隐鸣蝉。”
秦相思微微一笑,道:“小妹最年青,也有自知之明,这派主之争是给你垫底的,以是想听听师兄的定见,内心才有个数。”
沈弃不由竖起了耳朵,秦相思道:“师父说玄佛门就位在东台的东面悬壁上!”
又瞥见水面映了两行字,别离是:“树中云接云中树”、“山外楼遮楼外山”。他回顾望去,本来火线的烧毁小屋,摆布两边门框各刻了一幅诗联,竟然也是“树中云接云中树”、“山外楼遮楼外山”。
沈弃发明这春联正着念、反着念,竟然都一样,倒映在水面上,才会跟本来句子一模一样,但觉风趣:“这诗不知是何人所做?”
万暗青道:“这个嘛大师虽没说出口,实在都心知肚明,但那片悬壁如此之大,究竟在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