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也是很疼她，若非想要碧裳佩服，也不至于把她叫过来。
想到这一点，碧裳浑身的盗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我？”枝蔓莫名其妙，“我甚么时候说过这类话？何况我已经好久没见过碧裳公主。如何会在前几天跟你说过话？”
她直接否定，碧裳就急了。
银果道：“蒲子凰不在山庄，我问了看门的小妖，说是有一段日子没返来了。”
“飞淼不是被你杀了么？”阮灵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昂首，“你这暴虐心肠的女人，斩断飞淼的胳膊，废了他的眼睛。你本身的眼睛又是从那里来的？”
枝蔓皱眉：“碧裳公主，请你慎言吧。比来一个月时候，我都一向待在府邸中，半步没有分开。满府邸的人包含地仙们都可觉得我作证。”
“我已经你永久不会再记腾飞淼的名字。”阮灵说道。
“碧裳公主，您必然是认错人了。”枝蔓果断否定，“我家仆人的龙骨是历经辛苦从天界带返来，此人尽皆知。何况，您说的话也不对劲。我们府邸的精怪们，向来都是称呼仆人，从不叫冥后。那是地府里的地仙们的叫法。”
阮灵问：“子凰君不在万菊山庄，还是不肯意来？”
莫非，阿谁枝蔓，是假的？
“要我看，她这双眼睛，必然是从别人身上挖出来的。”裴羽抱着胳膊，扬声说道，“北海的海族们呢，来讲说，你们族中比来有没有人俄然落空了双眼？”
“如何会，就是你啊，就是你说的，我如何会认错人？”碧裳有点语无伦次，“你说的很清楚，你说，冥后从冥界拿出的那些龙骨啊！”
细心回想，那天在山上的枝蔓，却口口声声都是冥后二字。
她想别过脸去，但阮灵手指坚固如铁，不答应她有半点行动。
碧裳没在乎她的调侃，短促道：“找飞淼过来，他可觉得我作证，我们的确是闻声枝蔓亲口说的话！”
碧裳下巴剧痛。
她俄然想到一件事，忙昂首：“对了，那天另有别人在。飞淼，他也在场！让飞淼出来作证！”
她在九秋山住过一段时候，枝蔓她们的确都是叫阮灵为仆人，从不称呼她为冥后的。
她对枝蔓说：“枝蔓，你过来。这里有一件事需求找你对证。”
“你怎能敢否定？那天在九秋山，你当着我的面，亲口说出的话。你现在矢口否定？”碧裳怒道，“枝蔓，我一贯觉得你是刻薄仁慈之人！”
碧裳见她神情果断，不像扯谎的模样，不由有点心慌慌。